姚含嬿將墨竹推出來頂罪,大不了我就找人暗地裡用強,把她教訓一頓!哼,敢在老孃頭上動土,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嚴如春不太清楚田惠馬車的事,還以為林媛問夏徵的就是陷害洞天的事。
魏博宇呲了呲牙,趕緊過來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你給我閉嘴!”嚴如春一瞪眼,將魏博宇給瞪得不說話了。
林媛無語地看著這兩個有快要炸毛的傢伙,搖搖頭看向了夏徵。
雖然動了手腳的是田惠的馬車,但是姚含嬿跟田惠沒有什麼過節,若說過節的話,那就是她。
所以,林媛相信,姚含嬿沒有辦法動她的馬車,就只能藉著田惠的馬車來害她了。
久久不言聲的夏徵突然冷冷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了嚴如春一眼,沉聲問道:“你想怎麼教訓她?打一頓就行了?”
這麼一問,嚴如春還真就給愣了,是啊,打一頓就行了嗎?難不成還殺了她?雖然她很氣憤姚含嬿將髒水潑到自己父親的身上,但是總歸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失。
“這……”嚴如春抿了抿唇,微微垂了垂眼皮子,不說話了。
魏博宇牽了牽唇角,似是放心了。
夏徵又看向林媛:“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林媛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總覺得夏徵微勾的唇角似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
她不禁問道:“你可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夏徵挑眉,握著她的手來回摩挲著:“你忘了?西涼太子不是打算和親嗎?正好我們缺少一個合適的代嫁公主呢!”
和親,代嫁公主?
林媛眼睛一亮,是啊,這姚含嬿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將她除掉然後霸佔夏徵嗎?既然她滿心期盼著的就是嫁給夏徵,那就讓她希望破滅,嫁去西涼那個遠地方吧!
嚴如春也是一愣,不過隨即便開心地勾起了唇角:“好啊!太好了,那個姚含嬿一向心高氣傲,覺得整個京城的男人都配不上她,甚至連皇子都看不上眼。正好,那就讓她去西涼做個擺設皇妃吧,跟一堆女人搶男人,這樣的生活她一定很喜歡,哈哈。”
不僅如此,而且西涼太子詭計多端,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