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可是林家信連忙擺手阻止:“別別,讓她在將軍府多住些日子吧,她要是回來了,我那幾幅畫肯定又要遭殃了。”
林媛林薇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樣嫌棄自己的閨女,她們嚴重懷疑小林霜到底是不是林家信的親閨女。
林府這邊的日子過得歡樂,嚴府這幾天卻是愁雲慘淡。
在洞天偷下五石散企圖詆譭洞天和林媛名聲的那幾個小混混被京兆尹帶走後,誰都不肯說出背後指使之人是誰。
古代審案子多是要用刑的,既然這幾人誰都不說,那京兆尹便上了刑具。終於那個體質敏感的男子因為經受不了酷刑而張開了嘴,說出了背後之人。
一個人開了口,其他人也都頂不住了,紛紛開了口。至於他們指認的人,全都無一例外地指向了醉仙樓的東家嚴向開。
這事若是落到別的人手裡掌管,肯定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偏偏京兆尹是個鐵面無私的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管轄的京城出現這種禍亂之事。
於是,從未進過衙門的嚴向開被召來了衙門大堂,嚴向開雖然改為了經商,但是他的親妹妹是當今柳妃,京兆尹自然不能不給柳妃面子,問了幾句話後就讓他回去了。
即便沒有說什麼,但是醉仙樓的名聲還是因此而受到了損失,可把嚴向開給鬱悶壞了,整日在府中生悶氣。
嚴如春接到訊息來到父親的書房,看著一夜之間彷彿老了許多的父親,嚴如春心中不忍,雖然在她看來,父親更偏疼姑姑,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她終究是難以袖手旁觀的。
“爹,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嚴向開抬起疲憊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難道,你也認為是我做的?呵,你姑姑說我罪有應得,你也認為我罪有應得嗎?”
嚴如春抿了抿唇,坐到了父親身邊:“爹,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女兒相信爹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但是,別人不一定會相信。只要這件事不是爹做的,就一定有跡可循,您又何必如此自怨自艾?”
看著女兒著急的小臉兒,嚴向開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道:“好孩子,是爹心慌了。你說得對,只要咱們清者自清,那些誣陷的人就一定能找出來。”
說到了這裡,嚴向開又想起了妹妹讓小宮女送來的話,便想開口勸女兒接受二皇子的這門親事。可是,話到嘴邊,終究是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女兒自己疼,誰不希望女兒能有個幸福的將來?若是他為她挑的夫婿不喜歡,將來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咱們洞天的事不大,你也不要擔心了。有空就經常出去走走,你這個性子啊,都讓爹給慣壞了,別人家的小姐們都三天兩頭地聚在一起說笑玩樂,爹也沒見你出去玩過。若是喜歡,就將朋友們請到家裡來,別總是對誰都是一副欠你錢的模樣,知道嗎?”
嚴如春有些愣了,父親雖然很疼愛她,但是印象裡好像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樣的話。
垂了垂眼眸,嚴如春再抬頭時已經有了笑容:“爹,你就放心吧,女兒多得是朋友呢,不用操心我了。我昨天就約了許胖子出去喝茶呢,行了,約定的時間應該也要到了,我就先走了,爹你忙吧!”
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嚴向開忍不住搖了搖頭,女兒總是一副萬事不放心上的模樣,但是他卻是知道女兒在京城的貴女圈子裡不甚受歡迎。
沒有了朋友依靠,就只能依靠爹孃。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要更加努力地掙錢,給女兒留下足夠的銀子,讓她將來有個依靠。
茶樓裡,嚴如春一進門就徑直來到了自己預定的雅間裡。房間裡,許慕晴已經等了好久了。
“哎呀!臭嘴,你怎麼來這麼晚!我都餓的不行了!”一見到嚴如春,許慕晴就嘟著嘴兒抱怨起來,她臉頰上的肉一顫一顫的,甚是可愛。
☆、241、針鋒相對(38)
嚴如春無語地看了一眼桌子上有些狼藉的點心盤子,還有地上扔掉的兩張用來裝點心和栗子的油紙,忍不住道:“你都吃了多少東西了,還餓!你就不怕胖成母豬嫁不出去嗎?”
“不會的。”許慕晴從桌子上又捏了一個已經剝好的栗子放進了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容哥哥最喜歡我肉嘟嘟的模樣了,才不會不娶我呢!喏,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容哥哥親自跑出去給我買回來的呢!”
指著地上的油紙和桌上的點心,許慕晴一臉的得意。
嚴如春滿臉黑線,不過卻是抓住了關鍵資訊:“你說什麼,二傻子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