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
羅藺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盯著老王妃看了一會兒,渾身顫抖了起來,轉頭兇狠地朝著蕭阮踉蹌了兩步:“你……你這個惡婦……居然哄騙得我母親對我……”
蕭阮張了張嘴,剛要叱責,一陣暈眩襲來,她一頭往前栽了下去。
禾蕙一把拽住了她,下人們一擁而上,慌了手腳。
“王妃,王妃你怎麼了?”
“快,快去請小宇大夫過來!”
蕭阮躺在床上,腦子裡暈沉沉的,胸口翻江倒海一樣難受。
臥房裡光線幽暗,門外有“嗡嗡”的說話聲隱隱傳來,禾蕙坐在她身旁,一手用巾帕擦著她額角的虛汗,一手掐著她的虎口,焦灼地問:“王妃,你感覺好些了沒?”
蘸了水的帕子帶來了一絲涼意,蕭阮稍稍清醒了一些,低聲問:“我這是怎麼了?祖母呢?別嚇壞她了……”
“小宇大夫來看過了,正和老王妃在外面說話呢。”禾蕙低聲道。
蕭阮半支起身子,剛要起來,門被推開了,老王妃喜氣洋洋地走了進來:“阮兒,快躺下,喜事啊,大喜事!”
蕭阮的腦子還有點木,一時回不過神來:“什麼喜事?”
“傻丫頭,你有喜了。”老王妃眉開眼笑,“從今兒開始,你旁的事情都不許給我操心了,好好地給我養胎,但凡再有別人到你面前來多一句嘴,全都給我拖出去趕走,你們都聽仔細了嗎?”
候在房裡的嬤嬤婢女們齊聲應“是”,一個個眉梢眼角都喜氣洋洋。
“我……有喜了?”蕭阮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本因為羅藺氏而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一時之間只覺得手腳發軟。
要知道,藺北行說她是不易有孕的體質時,她已經做好了一年半載都不會有孕的準備,只等段琪安回來再好好想想法子,沒想到這才過去了沒兩個月,居然就喜從天降了。
老王妃喜滋滋地點了點頭:“你這是頭胎,一定要仔細將養,你姑姑那裡我已經命她閉門思過三個月,不許再來打擾你了。”
她想了想,又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