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殺的那兩個漢民是靖安軍的,一個校尉一個士兵,那鎮守寧州的鄭平膽大妄為,把阿訖部附近的一座山圈了起來造溫泉別館,這才和阿訖部起了衝突,靖安軍死了兩個人,阿訖部也死了好幾個,都被鄭平彈壓了下來。”
原本他是想讓手下過去一趟的,但既然沒法和蕭阮同房,又要在外面將養,他就索性趴在馬車上去了寧州,也算是吃足了苦頭,幸好,有段琪安一路照應著,傷口才能好得這麼快。
到了寧州,他也沒有聲張,去微服私訪了半日,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又讓人聯絡到了阿訖部的洞主,兩人見了一面之後,這才真相大白。
蕭阮納了悶了:“鄭平聽起來也是個將軍吧,怎麼會做出這種不知輕重的事情來?”
“這些年西南一直在戰亂,好不容易太平了,這些人就想著斂財中飽私囊了,”藺北行陰沉著臉道,“鄭平已經被我秘密拿下了,我也和阿訖部洞主也已經約法三章,剩下的我交給賀平寧了,讓他善後整治。”
“賀平寧?”蕭阮一想到他對自己莫名的敵意,就有些頭疼。
“他行事穩妥縝密,行事公允,我讓他暫代鄭平的職位,等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回來,”藺北行說著說著壓低了聲音,“也省得他總在你我面前煩人。”
蕭阮有點想笑。
賀平寧要是知道他一心敬慕的王爺居然這樣嫌棄他,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兩人一路聊著天,進了膳房。
一進門,蕭阮愣了一下,藺羅氏和羅雲裳居然還在,正一左一右陪著老王妃喝茶聊天。
“阮兒來了啊,我們等了好一會兒了。”藺羅氏笑著道,“北行也回來了,這新婚燕爾的就外出公幹,真是太辛苦了。”
“祖母,姑姑,”藺北行上前見了禮,“我回來後拖著阮妹妹說了一會兒話,來晚了。”
老王妃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知道回來了?”
“是。”藺北行硬著頭皮道。
“你媳婦好好的吧?沒磕著碰著吧?”老王妃挖苦了一句。
“多謝祖母的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