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Oh…
Oh…Oh…
I_got_lots_of_jealous_lovers_that_all_wish_they_had_me_back;
Got_a_pistol_for_a_mouth,my_old_mama_gave_me_that;
Making_my_own_road_out_of_gravel_and_some_wine;
And_if_I_have_to_fall_then_it_won''''t_be_in_you_line。
高亢與低啞交織,那一刻奇異的音韻響徹整個大廳!
當那穿著抹胸皮褲身材火辣的姑娘們合著節拍繽紛兩路,自舞臺後方款款而來,那一刻帶來的視覺衝擊之大,叫一貫淡定的齊晗都不自覺愣了一下!
其餘在場的所有人都還反應不過來,放眼望去是一群帶著**暗示的漂亮姑娘,和她們白花花的大長腿。
最後一句歌詞唱罷,為首的兩個姑娘走到了舞臺邊沿,輕勾著嘴角,一瞬抽出腰間的教鞭!
啪——!
清脆嘹亮的六聲響,齊齊打得臺下所有人心肝一顫,他們認得出來麼,舞臺右側最頂頭那個勁裝捲髮的美人,就是方才那乖巧報幕的姑娘!
這次才是她們真正的樣子。
Everybody''''s_doing_it_so_why_the_hell_should_I?
這才是她們最肆意的姿態!
Everybody''''s_doing_it_so_why_the_hell_should_I?
烈焰紅唇,灼燒入眼;妖嬈風姿,刻骨銘心!
姑娘們一步步退後。
I''''m_a_bad_woman_to_keep;
豔麗的妝容下,是最肆意的笑容。
Make_me_mad,I''''m_not_here_to_please;
直至退後到舞臺後方,黑暗中激烈的舞曲震撼至此!
Paint_me_in_a_corner_but_my_colour_comes_back——
所有人都屏息凝視心肌梗塞的那一秒,怪異的歌聲停留在最後一個單詞,拉長了成了不斷迴圈的曲調——
back…back…back…
當最後一個氣息散盡,姑娘們已經消失在
已經消失在後臺的黑暗中,整個舞臺恢復一片沉寂,人的心卻似還跟著那舞曲的重低音激烈搏動,呼吸困難!
舞臺上的黑布還在,雪花一樣的燈光效果再次回來,沉寂兩秒之後音響裡傳來了奇怪的聲響,那像是很多首曲子交織在一起的聲音,雜亂,卡帶,聽著無比怪異,一瞬充斥耳膜!
為你我用了半年…愁緒揮不去…
梅蘭梅蘭…天涯呀…
伴隨最後一個唱段,尖銳的一聲雜音撕裂大廳沉悶的空氣,整個大廳就像事故現場般一片死寂。
反應過來的大家開始面面相覷,甚至有人在暗紅的燈光下打了個寒顫,只覺無比詭異;
角落裡裴釗一行都有點呆,他微皺著眉盯著舞臺,半點頭緒都沒有,直至那耀眼的雪花燈忽然一下散開,飄雪一般,在整個大廳彌散開來。
伴隨美輪美奐的燈光效果,輕柔的綿綿的,一曲古老而柔和調子自舞臺方向傳來。
大家回頭的時候,只見一個身穿素白色旗袍的姑娘從黑幕後繞了出來,清麗的扮相,柔美的姿態,她繞行幾步到了舞臺中央,抬起頭來。
隨著姑娘亮相,舞臺後方的幕布揭開,緩緩露出身後簡簡單單三名伴奏來。
持著二胡的年邁師傅,手捧琵琶的清麗美人,揚琴之後的可愛少女眨了眨大眼睛,隨著二胡師傅拉出一聲輕揚的曲調,臺前姑娘淺吟開來。
天涯呀海角,
覓呀覓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吳儂軟語,糯糯膩人,臺上的姑娘名叫俞歡,長著水鄉姑娘小巧的身材柔美的樣貌,一首名曲《天涯歌女》,齒間幽幽唱來,如橋下流水瓦上清露,甜膩中帶出一股江南水鄉特有的清潤怡人,一瞬叫臺下所有人都聽呆了。
尤其是幾個出身江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