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稍稍曬黑了些,眉目一如既往的清秀,比以往似乎更安靜一些,便也更加柔和,招人喜歡。
她就是他的理想。
再給他三年,到時她畢業,他也站穩了腳跟成為義信的中流砥柱,到時候他會跟蘇老會長提親,希望他能把蘇洛交給他。
“今晚住下麼?”
猴子淡淡開口。
蘇洛看了眼時間:“行,那我先給室友打個電話,明天如果孩子沒發燒沒惡化,我們再考慮後續。”
——
當晚,安家,安濛斬釘截鐵的拒絕了讓錢凱再當她舞伴的安排。
這件事鬧到很晚,因為安濛不肯說原因,而宋靈韻後來接到了錢家的電話,錢少爺的暗示,似乎是安濛瞧不上他,讓他很不高興。
母女兩因為這件事大吵一架。
最後還是安淮出面調停才止住了風波。
安濛的舞伴最後換成了親哥哥安淮。
這在家裡有兄長的情況下也並不算特例,只是原本宋靈韻是希望安淮能邀請女友一家來參加這次的成人禮,順便同秦家敲定聯姻的指腹為婚,總裁的隱婚新娘。
當然安淮同樣沒有告訴宋靈韻他和秦可兒的矛盾,只說了秦家家長不會出席。
宋靈韻顯然很失望,免不了又是一番抱怨。
最不關心這一切的改屬安潯,這一晚她不到十點就回房休息了。
安濛同母親扯到很晚,主人有話要談傭人自動迴避,張嫂九點之後也沒再出房門。
樓下大客廳裡時不時爆發喧譁。
二樓,熄了燈的走廊長夜靜謐,只有地燈微弱的光亮指引前方。
安溪開門走了出去。
經過了很長一條路,走過樓梯,走過很多房間,她最後到了安濛的臥室門前,用了一張很薄的卡片,嘗試了兩次就把那不算太難開的門鎖別了開。
她輕手輕腳溜了進去。
她今天白天才來過,細細端詳了屋子裡的所有陳設,以至於晚上進來不用開燈都能行動自如。
她徑直到了書櫃前,那本藍色封皮的大相簿正靜靜放在上面。
其實她原本沒打算要這麼快曝光自己的真面目的。
只是自從看過了這本相簿之後她就再也無法忍耐,之前的兩個小時她坐在房間裡什麼都沒幹,就在考慮是否該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而現在她在這裡,便是她最終的選擇。
她輕輕抽出相簿夾在了胳膊下。
離開的時候她甚至動作更輕更快。
她知道以今晚的心情和狀態安濛不會再注意到相簿是否遺失。
等到明天她早她下樓同大哥安淮進行舞蹈彩排的時候,她有很充裕的時間能把罪證再放回去。
她太縝密,甚至戴了手套。
待到明晚事發之後,會,且只會有安濛一人知道整件事的始末。
只是安濛討厭安潯,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相。
而她,剛剛到了安傢什麼都還不知道的小女兒,她能得到參加宴會的資格都受寵若驚了,又怎麼會做出傷害她最愛的大姐姐的事呢?
屆時她只用哭,然後捱打就好。
——
隔日,很早的時候蘇洛就醒了。
她有些認床,猴子房間裡的煙味也讓她有些不太舒服,她迷迷糊糊睜眼坐起來,呆了兩秒想起來自己身處何處,偏頭朝門邊一望,竟是一眼對上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那是昨晚那孩子,穿著猴子的大T恤,被他用皮帶牢牢捆在茶几上。
那雙眼裡又很深重的寒意,甚至帶著一抹不太像人類所擁有的銳利,蘇洛被看得打了個哆嗦,微微皺眉的時候,聽見孩子喉嚨深處傳來如同野獸發狠時的震動。
蘇洛嚥了咽口水。
猴子已經走了,她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豆漿和肉包。
這是很好的勾引道具,前提是這個孩子能像個人一樣思考問題家有蠻妻。
她掀開被子穿上鞋,慢慢走了過去。
猴子家裡有些悶熱,她穿著T恤,將褲腿挽到了膝蓋以上,露出的那一小截腿又白又嫩,小孩平躺在茶几上,腦袋從茶几邊沿滑下,倒吊著盯著蘇洛,在看清她的腿時,目光凝聚。
他不會是想來啃一口吧,蘇洛皺皺眉,繞到茶几邊。
孩子渾身顯然在她睡醒前已經掙扎過很久,他被皮帶捆著的地方勒出很多紅痕。
蘇洛靠近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