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做公證人,來評判評判兩方的女人,到底哪個更適合做當家夫人。
除此之外更可笑的是,還引申出了識大體論。
一群平日裡各個自恃清高的老傢伙們紛紛跳出來秀低劣的三觀,暗地裡對下頭的幫會成員宣揚,說如果安潯真的識大體就應該以義信的前途以大家的前途為重,接納藤本家的小姐。
否則一個如此善妒又不深明大義的女人如何擔得起義信的義字?
別說當家夫人,連留在當家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這些臺前幕後,誰在推動,誰又在背後跟風,暫且不論。
只是今天這場擺明挑好了時機跑來暴露的衝突,出自誰之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不反感女人有心計。
但是他反感明明耍了心機,還努力裝無辜把所有人當傻子的女人。
他說,這一切和安潯並無關係。
生怕在場所有人,特別是藤本千佳聽不懂一般,下一刻他淡淡說明。
他說安潯是安潯,我是我,她沒有必要對我擔著的恩情負責,更沒必要對我需要恭敬以待的人同樣恭敬。
今天他是把警告撂在這裡了。
什麼義信,什麼山田組,什麼聯盟,跟安潯半點關係都沒有。
無論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誰也別特麼的想把他的女人扯進來放到天平上跟這個跟那個亂七八糟的比較,更別想利用義信利用任何人,傍上個大義的名義,給他的女人施加莫須有的壓力!
她想如何就如何,她愛如何就如何,什麼時候他的家務事輪到一群外人指手畫腳了?
“今日兩位小姐受的傷,若是藤本組長問起我會負責解釋,至於安潯——”
他聲色寡淡,說到這裡,握緊掌心裡纖細的手腕。
“至於安潯,她脾氣不好,一不開心就容易急躁,急躁起來就容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就是這樣的個性。千佳小姐,您不該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