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技術是關鍵沒有經驗補麼?現在軟體也給你配齊了你妥妥回去,保管比你弄一堆勞什子膏藥給人抹舒服,姑娘鐵定能滿意!”
“…”
滿嘴跑火車之後:“怎麼樣,大兄弟你買還是不買啊——?”
兩秒沉默兩個世紀一樣長。
沉默之後男人默默摸出一張一百放桌上。
——
那天清晨霍城出門去買藥,結果買回來一盒套…
他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沒臉回去見他的姑娘。
為了掩飾齷蹉的內心他離開藥店打車去了風華,給安潯打包了兩盒她最愛吃的點心,回去之後看安潯吃得開心,良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他覺得自己是被那藥店老闆一口一個媳婦兒叫暈了。
只是坐在一旁看安潯乖乖縮在躺椅上吃酥餅的時候他又覺得應該怪不得別人。
她不走性感路線了,起來後換了一身T恤短褲,棉質的褲邊鬆鬆裹上腰腹,下邊兩條細白的長腿蜷在椅子上,嫩過桌上的香草布丁。
安潯吃東西是典型的滿足感全部寫在臉上的型別。
看她吃得那麼開心,霍城忍了半天沒忍住,又把人拉過來親了親。
之後情況就有些不可收拾,躺椅位子太小不方便,他把人摁椅子上折騰了很久,最後半推半就又拖上了床…
這一次比第一次好。
至少他費了很多心思讓她適應,最後感覺也比上一次好。
只是不知為何安潯有些不在狀態,她並不拒絕,卻也似乎並不投入,這次到最後還是沒能抵達極致,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太急了沒能等她先吃飽…
再之後的發展只可意會。
那一日晨昏的時間裡,霍城只記得老闆那一句一回生,二回熟…
這樣的事似乎當真如此,有了第一次就再也忍不住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像是脫韁的野馬,原野在前,四蹄無束,他撒了歡的奔跑其上混亂又興奮,在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在*的深淵裡沒日沒夜的沉淪。
當天晚上霍城又去了藥店。
這一次同樣的東西他買了十隻裝。
還是那個男老闆,笑得如同一頭撿了兔子的大尾巴狼…
呵,年輕就是好!
想來他也是有多久沒過過和媳婦兒作息一致的生活了,要不今晚打個烊?~
——
冬季的清晨亮得很晚,七點多的時候天空還是灰濛濛的。
週日早晨人很少,隔日,臨近九點的時候霍城回到酒店,提著一盒早飯。
酒店裡安安靜靜,他徑直上樓,開啟房門,裡頭還是和昨夜一樣亮著暖色的燈,窗簾都拉著,一室靜謐。
安潯還在睡。
趴在大床中央,輕薄的被絮搭在腰上一點點,露出半面香肩,另一半輕掩在一頭披散的長髮後,雪色襯著墨黑,鋪了滿枕。
房間裡很暖和,空調微風徐徐,配著加溼裝置,並不覺得很乾燥。
霍城去衛生間收拾了一下,放掉昨晚的洗澡水,回來等了半個小時人還是沒醒,早飯已經快涼透了。
他坐到床沿俯身過去叫人。
“安安,早飯買回來了。”
安潯還在睡,抱著枕頭。
她早上起床氣嚴重,理都不理已經是最好態度。
被絮在動作間拉下了些,霍城眸色沉了沉。
他可以不叫她的,反正也不是非吃不可的東西,結果他還是努力叫了,不僅叫了,他還俯身下去親了親她,額前碎髮蹭在肩窩特別癢,安潯不耐煩的一翻身。
“煩死了,不吃…”
她臉埋在枕頭裡抱怨。
霍城神色未動,片刻一手輕輕搭上安潯的額頭,更靠近些:“不吃麼?是你說想吃學校北門的腸粉,我專門去買的。”
說著,他指尖輕輕將她耳旁一縷長髮別到耳後,露出小小精緻的耳廓。
安潯沒回答。
她是嫌他待在這裡太煩才找了個藉口把他遣出去的,怎麼可能告訴他實話。
只是霍城也許猜得到,因為下一刻他並沒有放過她,而是俯身下來親了親她的耳朵,親過又舔舔,溫熱的唇齒復而含住她耳垂。
安潯有些怒了,還有一點點慌,她側過身把人推開。
“…你幹嘛,我還在睡覺…”
那應她的聲線伴著呼吸,就在她耳畔:“別睡了,你不是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