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曼曼交往之後,整個感情純情得像一則唯美的童話故事。
換言之,就是此後王子和公主一起在城堡裡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那一句之後的所有事他們都沒怎麼做過,全憑補腦和忍耐強壓回去…
黎曼曼和安潯不同,她太單純,雖然不會完全不懂男女間那點事,卻偏偏很少會主動往那方面想。
而裴釗和霍城更不同,霍小城有潔癖拴著他可沒有,天天抱著軟乎乎的可愛小女友他當然免不了生出這樣那樣不和諧的念頭,而且似乎因為黎曼曼天真單純讓他心懷罪惡,罪惡感越深,他反而越心癢難耐!
這樣的狀態在兩人感情越來越深之後開始變得煎熬,那一次前往霍家的路上是兩人第一次深吻,之後裴釗就隱隱有些食髓知味,每每黎曼曼那雙烏黝黝的大眼睛望過來的時候,他就有把人撲倒吃掉的衝動。
這樣的心理說來可笑,他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狀態了?天天猴急得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
他也不得不認同了朋友圈子裡那句無奈又好笑的話,所以什麼成熟穩重紳士風度那都是假的,只是沒有遇上那最勾人讓你疼得最深的姑娘。
否則你試試看,她就是打個嗝你都忍不住想把人往床上抱!
裴釗覺得自己如今就在隨時隨地能發情的狀態,為此他甚至刻意迴避了同丫頭過多的身體接觸,不給自己的忍耐增加負擔。
當然他是個肆意的個性,也沒準備等到懵懂的黎小曼曼自己覺得可以睡的時候。
他狀似無意探聽過,黎家平時並沒有明令禁止婚前性行為,當然這並不代表家長認同,不過至少避免了他忤逆未來的老丈人頂風作案的嫌疑。
所以想吃的一定要吃到,越早越好。
等到小曼曼能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就行,他們先過好自己的,再一同為了婚約做謀劃。
想到這裡,再想到今晚就要奔赴的瑞典之行,裴釗渾身都燙。
他的指尖帶著最熾熱的溫度,比起黎曼曼的體溫高上許多,在舌尖挑上丫頭小小的舌頭不輕不重吮吸的時候,他輕巧下了她揹帶褲的肩帶,探手進去扯起她的T恤就往裡頭摸了進去。
黎曼曼瞬間感覺到了,當那烙鐵一般滾燙的掌心一瞬貼上她的背彎,她驚得渾身僵了一僵,原本就因為缺氧而暈乎乎的腦袋更加昏沉。
只是她沒有太多的危機意識,特別在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時候。
她有些太過依賴他信任他,比如她就會單純的以為他想去鬼屋是因為真的喜歡,也會放心的去他家獨處信任他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
這樣沒有防備的全心交付會更加勾人犯罪,因為她是真的不知道何時該喊停,她不知道…
掌心緊緊貼著下方溫軟如玉的肌膚越揉越重的時候,裴釗這麼想。
當然他不會在這種地方做出更出格的事,只是此刻他也不想停,一點也停不下來!
他更加用力的吮吸她小小的舌尖,嚥下唇齒相依之時所有交換的津液。
他另一手繞過她頸項指尖用力揉上她小小的耳朵,因為沒有觸碰上任何敏感地帶他只是摸了她的背所以她不懂可以拒絕,他用力扣緊她的腰,感覺那觸感就跟他想象中一樣柔若無骨'綜漫'出擊,阿特拉斯零式。改!。
最意亂情迷的那一刻黎曼曼耐不住嗚咽出聲,那一聲嬌軟無比,讓裴釗呼吸更亂。
下一刻卻是不遠處依稀傳來人聲,越來越近,那不同於廣播裡的聲響,兩秒後裴釗辨認出來說話的是安潯。
他頓了頓,壓下心底亂竄的*,猛的鬆開懷裡小小的姑娘。
她長髮凌亂,之前哭過的雙眼微微紅腫,白皙的小臉上是一片誘人緋色,透著傻乎乎的迷濛。
呵呵,裴釗輕笑出聲,喘著氣揉揉黎曼曼的小臉,低頭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幫小丫頭理好頭髮,塞好衣服,再一顆一顆繫上腰間鎖釦。
他十指纖長,垂眸的時刻黎曼曼懵懂抬眼望見他微揚的嘴角一片氤氳水光。
呆愣兩秒,她這才後知後覺猛得羞紅了臉,一直燒到耳廓都滾燙,不知所措的時候聽到了不遠處傳來安潯說話的聲音。
她似在發脾氣:“你當時就應該去抓那個紅衣服的啊,不用管我,我還擺不平一個小鬼了?差一點就第一了,就差一點!”
“都說了一定要拿第一的,結果關鍵時刻你掉鏈子拖我後腿,氣死我了!”
安潯一通發洩,物件當然不用猜也知道是霍城。
另一頭偷聽的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