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穆雲細細端詳了夏宇幾眼:“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你的治療效果還是很明顯的。首先從屬人格的消失,代表你內心的衝動已經憑藉其他形式發洩了出來,所以不再需要他努力。”
“不過有一點,還希望夏先生銘記在心。”
說著,穆雲初忽然放緩了語速,語氣也變得微微凝重起來,讓夏宇不自覺繃緊了神經,對上了穆雲初那雙黑沉的眼,他喉頭發乾:“記,記住什麼?”
“夏先生可瞭解,物極必反的原理?”
穆雲初竟是依舊笑意溫和:“從夏先生的角度來看,這段時間你是放鬆了自己,找到了宣洩口;反言之,卻是將從屬人格的出口堵住了。”
“而要知道,你們並不是同一個人,而是同時使用一個身體的兩個人。兩人都有佔據這具身體*,彈簧壓久了,便有了更大的反作用力。”
在夏宇不自覺咽口水的時候,穆雲初淡淡下了結論:“之後的這段時間很關鍵,我建議夏先生你定期來做心理疏導,頻率一週兩次為好,我會幫你調整情緒。”
“此外,夏先生自己要注意的一點,之後的這段時日裡,你要更加努力的調整自己,不要有過大的情緒波動,換言之,就是儘量不要給從屬人格可乘之機——”
“因為我想,他現在已經非常焦急,想要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必要性!”
在夏宇微微僵直,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的時候,穆雲初一字一頓,幽幽開口。
說話間,那一雙幽深眼眸,那一抹淺淡笑意,竟是一瞬,讓夏宇感覺到了莫名恐懼!
…
同一時刻,當夏宇找到了穆雲初抒發內心壓抑的時候,輪上每週一次的實訓,安潯正跟隨武陵區警局的同事一起出勤,今天負責收集一週前大排檔打砸案的證據收集工作。
這一日清早,安潯就隨著治安科的同事一起到了東門大排檔。
鬱勇有意讓安潯多歷練才讓她出來跟案子,案子負責人隨即把安潯派去收集證人口供。
大排檔的老闆娘跟安潯很熟,在她面前也沒有顧忌,嘮嘮叨叨把店裡的損失唸叨了遍,又把老闆數落了一番,最後羅列了一大堆她懷疑的嫌疑人出來,重點點名了同一條街一家燒烤鋪子的老闆,最後看安潯一五一十記錄下她說的話,才稍微舒心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還是很負責的。”
安潯筆下不停,聞言點了點頭:“什麼案子都必須認真對待的,何況我還是您家常客,您這不開張我等得慌,當然要更加積極些。”
安潯說笑一句,逗笑了老闆娘,笑了笑,她又嘆了氣:“我這不是不開張,就是怕再出事。你也知道你們現在的學生啊,各個都門精,要是聽說我家有個不知名的敵人在,你們還敢來吃飯?那萬一人下次就選擇下毒呢,你說是不是,啊?!”
老闆娘操心太多,一句下毒惹得安潯抿唇直笑。
旁邊一個洗菜的小工盯著這邊已經很久了,終於逮到一個插話的機會,趕忙跑過來:“誒呀老闆娘您看您說的,哪有人下毒,下毒我們會不知道?您放心,我們幾個都幫你把著關呢!”
說著,小工笑眯眯轉頭望上安潯:“警察同志您好,我是天天大排檔打工的,我們平時也見蠻多人,您要不要也給我們做下訪談?”
小工明顯是過來找美女搭訕的,一句調侃出口,身後其他幾個沒他膽大的都在嘿嘿笑。
出勤的時候安潯穿正裝,一身青綠色的警服襯得雪白肌膚更加細膩無暇,聞言她微微抬頭,瞥去一眼,一雙青黑的墨瞳較平時更為水潤,那一眼看得小工魂都要飛了,安潯沒笑,收回視線:“好,你說。”
額,咳咳,咳咳咳…
光是那一眼小工已經有些不能自已!
“那個,我說哈,其實,其實呢…對了,其實我有一個可懷疑的物件來著!”他突然福至靈犀。
“就是那天,那天老闆娘也在的,有個男生,就是老闆娘認識的那個,他很奇怪對吧,臉色很差,眼神感覺也很兇,後來老闆娘不是去給他拿東西麼,他很兇的朝老闆娘看了一眼,然後就跑了!”
小工急不可耐的開口,盯上安潯,一副自己幫上了大忙美女你快對我笑一個的模樣。
他說出口老闆娘也想起來了,頓了頓,猛一皺眉:“你是說的小宇?夏宇?”
那一句出口,安潯輕垂的眼底閃過一抹深意。
老闆娘隨即否定:“小宇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是小宇呢?我們對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