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之後,又為什麼不回酒店,而是去了相反方向那條偏僻小路?
其次,王彬明明有車,若是有什麼地方要去開車就好,為什麼要步行十多分鐘,半夜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去?
“當然如果是有人約他,而且是個不太能見光的熟人,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當年將王彬約出去的,就是夏晴。
當時她很可能直接出現在了王彬入住的酒店附近,嚇了他一跳,然後提出要錢。
為了給當年罪行埋單王彬取款,依約去給夏晴送錢,結果沒想到送了命…
“之後就是純屬猜測了,”安潯回到桌前,“我推斷,如果把這一堆牙齒全部拿去鑑定科,還能鑑定得出DNA的話,裡頭必定有一顆,是屬於王彬的。”
“以三年前的那場殺人案為開端,夏晴同‘哥哥’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合夥殺人歷程,而這整罐的‘珍珠’,就是兩人殺人的紀念品。”
“夏晴的兩個人格都精神扭曲,以殺人為媒介,維繫兩人病態的感情關係。”
“至於兩人如何分工,人到底是誰殺的並不重要,我國還沒有人格分裂症患者接受刑事判決的先例,到時統一作為夏晴殺的,宣判有罪就可以。”
最後一句淡淡話落,到底是帶上了幾分倨傲。
從安潯開始說話以來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就一片死寂,她終是說完坐回到位子上,喝了口水,沒有再表現的意思。
長桌末尾,直至安潯停下,掃視一圈,看著所有人要麼恍惚要麼深思的神態,佟健在心裡冷哼一聲,挑了眉梢:“沒了?說完了?”
他一插嘴,鬱勇抬頭望了過去:“佟隊長有什麼看法請直說。”
呵,佟健輕笑了一聲:“其實也沒什麼,你們隊有你們隊辦案的方法,我本來也不該發表什麼意見,只是這次的案子跟我們局也有些牽連,既然你問了,我也就直說了。”
佟健後仰靠上椅背,斜挑的眉梢,隱隱透出一抹輕蔑。
“鬱隊,我想問,你們之前辦案,一直都是這樣的?”
“一堆人搞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