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結束了,鬱勇有緊要的幾個點要找黎曼曼商量,他出來叫人。
黎曼曼同嚴易澤關係熟悉,從“狂野聖戰”那會兒他就叫曼曼叫習慣了,一句略顯親暱的稱呼兩人誰也沒在意,掛了電話就回了會議室。
而另一頭,裴釗是愣著,聽過了黎曼曼明顯是敷衍的理由。
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剛剛是聽見了她那頭有人叫曼曼?她不是在警局麼?
“那個男的…!”
面子都不顧了裴釗眉頭一皺脫口而出,話落,才發覺那邊連話都沒等他說完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深深蹙眉,裴釗低咒一聲。
他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周身悶熱又緊繃的壓力感,似乎愈重了…
——
這一日,佟健的計劃,著實是把武陵警局同河江警局拴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逼上了梁山!
無論這件事的出發點如何,他們已經構成了違規操作,佟健走後鬱勇把參與此事的老趙張弘幾個狠狠批了一頓,當然以她剛正不阿的作風,自是把事情原委即刻通報了上級,請調支援,等候處分。
同時為了增加安潯所作分析的說服力,鬱勇在通報上級之前給唐少辰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她把安潯的分析詳盡複述了一遍,讓唐少辰給出意見,最後利用他專家的身份給上級施加壓力。
從河州回來兩週,唐少辰還在住院。
接到鬱勇的電話,他基本全程傾聽,並未發表什麼看法。
這件事本身便是警職人員失職在先,而安潯的分析哪怕只是一種可能性如今也必須嚴正以待,否則黎曼曼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下達幾個處分就能簡單解決的問題。
鬱勇在確定唐少辰的態度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特護病房,夜深人靜,只點著一盞小夜燈的病房內加溼器發出突突聲響,唐少辰平躺在病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安潯的分析,很完美。
然而卻是這份完美,暴露出了更多問題。
安潯,其實一早就知道,夏晴才是主犯。
否則,在校園論壇癱瘓至今的情況下,她又怎麼會去關注到那些釋出在公共網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