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配合我演戲。”
他淡淡說了一句。
蘇洛瞪圓了眼。
是啊,她是知道但是不代表她知道最後是這樣的**好麼
蘇洛驚魂未定,感覺自己都快掉眼淚了:“不是啊,我哪裡想得到這麼高的地方你都跳啊,我本來設計的是我嚷著要走然後你過來追我,然後我說我不聽我不聽再跑遠點,等到沒這麼高的時候再…”
蘇洛亂七八糟說了一通,最後覺得也沒什麼意義了搖了搖頭:“…教授,這個寨子有古怪對不對?”
她就知道
“其實我也沒那麼笨,我很早就看出來了”蘇洛看過唐少辰的左手看右手,她還在抖。
“今天你不是過來罵我麼,說我到處亂跑對不對,結果後來謝安琪跟李隊長說了什麼,說你們天天關著像是關禁閉一樣,既然天天關禁閉你咋知道我亂跑,不是矛盾麼?我一下就感覺不對勁了”
“還有還有,那個李隊長也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說既然兩位客人想去,但是當時謝安琪也在,是客人也該是三位客人吧,難不成謝安琪跟他們是一夥的?”
“還有,翎琅對那個李隊長的態度也很有問題,她…”
“好了,不說了,你休息會兒,氣都喘不過來了。”
蘇洛劈里啪啦一大段話說得很急,說到這兒卻是被唐少辰淡淡打斷。
他看上去是有些嫌她吵,其實心底裡卻是有些不想讓她再難受。
他看出來了,小丫頭自責了,覺得都是因為她察覺太晚,才害得他們非要跳崖才能逃跑。
然而事實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唐少辰把手從蘇洛手裡抽出來,他沒什麼大礙,全身上下應該只有左手骨折了三根手指頭,沒什麼關係。
卻是抬眼望上蘇洛焦急的眉眼,他有很多話想說卻是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其實她之前做戲罵的那些話並不算全錯,他的確不太懂顧及他人感受,也有些過於自信,這一次的事全是他的失誤導致的,他才是應該道歉的那個。
卻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一句對不起,他始終說不出口。
觀察了一下四周,發覺還算安全之後,唐少辰回過頭:“其實我們住的山寨,裡面生活的根本不是侗族人。”
蘇洛驚異抬頭。
“侗族雖說是少數民族,也是比較出名的少數民族了,這幾年旅遊開發做得不錯,並不是那麼不開化的地方,也不會定居在這樣不方便的山裡,當然,從服飾和方言等等,也能觀察出一些不同。”
“我們住的那個寨子,人非常少,而且顯然等級嚴明,信奉某種宗教,生活完全停留在了最原始的狀態,刻意保持封閉,與世隔絕。”
“不對啊,可翎琅不是在山外的鎮上唸書麼,還學了普通話…”
蘇洛皺眉分析一句,說到這裡卻是自己停了,是了,有關於翎琅的資料她全是從她本人嘴裡聽來的,哪裡判斷得了真假?
唐少辰淡淡望了蘇洛一眼:“還記得那天來接我們的落烏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麼?”
那一天,他們停留在gps導航找到的廢棄旅館前,遇到了那自稱遵循著神的旨意來迎接他們的落烏,說實話把蘇洛雷得不行。
此刻回憶這那天的種種,蘇洛想起來,其實那天她就隱隱覺得唐少辰會這樣不由分說答應跟落烏走,有些古怪。
“落烏說他是被神明派來迎接我們的,同時帶了三頭毛驢來,他自己用一頭,我們兩人各一頭。”
唐少辰的眸光微微轉涼:“可是之前同謝安琪聯絡的時候,我並沒有告訴她我們會來幾個人。”
“這個世上當然不可能有神明,所以唯一的可能性,是落烏當日來,就只准備帶兩人回去,一個我,一個,你。”
…那麼其他人呢?
如果那天冰山還叫了另外的人一起到了旅館,他們預備?…
一句話落,陰冷一個念頭倏然闖入腦海,驚得蘇洛起了一身寒顫
他們的身份,是謝安琪一早洩露出去的。
所以這個案子,徹頭徹尾都是個陷阱
而唐少辰做的最欠考慮的一件事,是那日早上接到謝安琪的電話後,他沒有第一時間確認地址的正確性,而是出於對友人信任和對自己判斷的信心,他想當然的以為那個地址會是當地派出所,直接驅車趕到了那裡…
可以說,這一判斷,是唐少辰最初亦是最大的失誤。
生病也好藥物的作用也好,也許當時他完全不在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