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潯是個膽大的霍城在她面前又一貫一點就燃,兩人已是剋制了又剋制,還是弄得有些繚亂。
氣息微微不穩,當霍城終於放開安潯的舌頭偏頭輾轉吻過她的肩窩頸項,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
霍城伸手捏過安潯不安分的小手拉到耳畔,微微壓制後,他向上攀附,輕輕**她的耳垂。
情事方面,男人也許永遠都比女人無師自通,安潯耳朵最敏感,她皺眉避開,被霍城扣著腦袋輕輕掰回來。
他需要冷靜一下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傾注在了那塊小小飽滿的嫩肉上,輕舔,微噬,綿密的痛感沿著全身最敏感的神經席捲而來,一瞬戰慄之中霍城忽然翻手,用力掩住她的唇。
安潯差一點就叫了出來。
他卻是先一步堵上了,那樣的聲音絕對不能讓別人聽見。
安潯瞪眼,她喘不了氣了!
卻像是壓抑又像是發洩,霍城強制抵在那耳畔又糾纏了許久,當他終是鬆開,她齒間斷續的嗚咽根本已經抑都抑不住,一雙青黑大眼望上來,霧濛濛的攏著水汽,那一眼無比勾人,霍城抬頭,不甚清明的眸光中欲色翻滾了又翻滾,終才強忍著垂眸掩去。
他鬆開手,凝視片刻,指尖輕輕的溫柔的,理了理安潯微微亂了的長髮。
那裡髮根潤潤的,半掩在其間的小小耳垂珠光不在,滴血一般紅。
他看著,忽然就笑了。
很淺很淺,很淡很淡的一抹弧,輕柔的就像是仲夏夜晚掠過湖面的一陣風。
露出那樣的神色,他望著她,眼底卻是漆黑一片,她看進去,認真分辨了又分辨,也沒能真正理清那抹沉黑之中所有的情緒。
片刻,安潯收回視線來,像是能明白些許他此刻的心情,卻也不見得知曉這一路走來,他全部的感受。
很多時候人的情感,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東西。
想著,安潯伸手,輕輕環上了霍城的腰。
其實她又何嘗沒認出來,這輛車,就是那晚青城大雨中的那輛呢…
兩人面對面躺下,安潯不再開口,霍城身上熱,片刻她動了動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子,像是累了,終是闔上了眼睛。
車外,小雨依舊淅瀝。
過了最初的狂風暴雨,之後斷斷續續的細雨綿長,卻似更讓人惆悵。
都說,一段感情裡,最先動心的那個,便輸了;
卻是啊,她記更清楚的一句,是更用情的那一個,更辛苦。
那晚如狂風驟雨般襲來的這段感情裡,當走過了最初的動心,開始要好好用情的時候,又會變得怎麼樣?
她想,無論怎樣,像霍城簡單成這樣子,他一定並不知道她費盡心思也要逼著他今晚回來的原因,究竟為何。
那就不知道吧,這樣更好。
本已是辛苦得很了,可不能再弱了,面子裡子總要留上一樣,畢竟前路漫漫,她要走的,或許還很長。
V190 狩獵,開始吧!
午夜從機場回程的路上,依舊擁堵。
臨江交通路況不算好,機場又是全天候都繁忙的地方,自是車多人也多。
只是好在回去的路上車車都是已經接了重要之人圓圓滿滿往回走的,氣氛不一樣了心態也不一樣,堵一點慢一點,似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伴著夜雨,安潯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車程剛剛過了三分之二,顧三下了立交,把車開上了通往大學城的高速。
雨還在下,郊外漆黑的夜空像團著一團墨。
車內空調開得很小,安潯睡出了汗,起來後把身上的毯子揭了,接過霍城遞來的水。
“腿睡麻了…”
她嘟囔一聲,駕輕就熟靠上車門,把腿伸過去搭在霍城腿上。
顧三見怪不怪了,自家爺對上安小姐完全就是另一個人,這不根本想都沒有想過破碎的形象伸手就幫人捏起來。
安潯還要在那頭指揮:“輕一點揉,要不色情的揉。”
…
那還有色情的揉?
霍城抬頭瞥過去一眼。
安潯彎起眉眼笑了,唇上沾了水色愈發飽滿,紅紅的,還有些腫,霍城掌心力度重了一分,他忽然開口:“今晚要不不回去了。”
“嗯?”
那一句,是一貫冷清的語氣,話落霍城臉上神色都未動上半分。
安潯眉梢微不可查的輕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