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們有什麼‘戴罪之臣欲見當家,先斷一掌否則免談’的幫規呢。”
她輕言調笑,嬌媚無雙。
輕輕撫過姑娘細軟的黑髮,霍城眼底亦染著淺淺笑意。
“沒有,”他神色很淡,“而且之前我本來就沒想過要靠義信做什麼。”
裴家家宴那晚奸人設套,之後有心之人乘勢利用,義信內部開始動盪。
之後霍城前往日本,她在國外遇險,當時影片訊息傳遍整個臨江,顧三蘇家和裴家顯然當即做出營救反應,但是當時義信幾大骨幹成員集體撂了攤子,違抗了前往國外參加救援的命令。
結果只有蘇老會長和侯然一夥兒調了批親信同顧三一起趕往了邊境,還是為的蘇洛。
其他人抱著隔岸觀火的態度留守臨江,天然是想給霍城一個教訓。
甚至不得不說他們其中不少人可能還存瞭如果當家死在那頭了也就一了百了的心思,畢竟救人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他們怎麼可能為了去救當家的女人賭上自己的性命?
這樣的做法往輕了說是示威,是人之常情。
往重了說也可以是不忠,是趁機叛變!
當然當時的情況霍城也無法拿他們如何,幾個骨幹串通起來,以為以這樣的做法至少能逼他們不可一世的當家認清現實,只是事實結果,需要認清現實的恐怕該是他們自己。
現在霍城平安回來了,雖然殘了一隻眼,到底實力還在。
另外營救中他還曝光了身後隱藏的殺手組,這個組織現在成為義信最忌憚的東西!
他們發覺原來他們的當家背後勢力遠遠不止一個義信,惹怒了他,他要懲治他們這夥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懷著恐懼他們現在又灰溜溜跑回來求原諒了,卻是根本沒有想到,當初制訂營救計劃的時候,霍城就根本就沒有算上義信。
連“魑”都要犧牲三分之二的人才能攻破的銅牆鐵壁,義信去了能幹什麼,做炮灰麼?
這就是自恃過高結果被啪啪打臉的鬧劇;
這世上有太多這樣的事,井底之蛙往往是叫得最歡最得意洋洋的,非得把他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