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靈若有似無的盯梢了兩個星期。
在天氣越來越暖和的春季,這樣荷爾蒙漫天飛舞的季節裡。
可想而知這兩個星期他過得多麼煎熬,不僅放過了之前跟蹤了整整一個月的目標,還必須對街上那些越穿越清涼的年輕姑娘們視而不見,這樣的煎熬對於他而言無疑比上刀山下油鍋更難捱!
乾脆就不管了,今晚就去幹一票吧,之前的目標今晚又是夜班,半夜兩三點穿得那麼暴露走夜路回家,不就等著他麼?
蹲在路牙上,男人抽完手裡最後一口煙,邊想著,目光邊緊緊追隨著前方走過的幾個年輕女孩兒瞧了又瞧。
或者乾脆就跟上這幾個裡面的一個幹票鋌而走險的?那幾個女人一看就又騷又賤,大半夜的喝醉酒不回家,不就想著男人嗎?!
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快被身後的幽靈逼瘋了!
那幽靈並不是每天每時每刻都在,他隔三差五才能感覺到一次它的氣息,結果嚇得幾天幾夜都不敢動靜。
卻是後來那氣息又突然憑空消失了,一切迴歸風平浪靜,讓他不禁懷疑他媽都是自己的幻覺!
被逼著拘著,男人已經忍了太久。
特別是在對前一個目標的犯罪計劃都已經箭在弦上卻被生生掐斷之後,他心底的煩躁同慾念慢慢變得比空氣中飛舞的荷爾蒙還要濃烈。
再一次偏頭朝路邊望去的時候,男人終於忍不住起身,緩緩跟上了前方勾肩搭背的三個女孩。
今晚那幽靈就不在。
而他突然出現的獵物,那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就在前方,他已經忍不住了,跟著幾個女孩拐進一條小巷,走到巷尾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揮手和其他兩個女孩告別,朝著另一頭的岔路走去。
那裡不是很偏僻卻很暗,男人非常熟悉這周邊的所有道路,因為他本人就利用假身份證在這裡租了一間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間。
這附近是個棚戶區,沒有攝像頭。
裡頭一個個格子隔出來的空間住滿了外地來打工的出租客,誰也不認識誰誰也懶得管誰的事,而前面的女孩應該就是他們中的一員。
她身上滿是酒味,路都走不穩了。
此刻他只需要從背後上去,用事先準備好的迷藥將她迷暈,再拖回他租住的房子去,路上就算碰見什麼人也會以為他是帶著酒醉的朋友回來,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他會在小房間把事辦了,然後把人拖到樓道里丟下,拍拍屁股走人。
等到明天女孩醒了甚至可能不會察覺被強暴的事,或者就算察覺了也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案發地嫌疑人,她一個都講不出來,不過是在家門口的街上睡了一覺,警方甚至根本不會立案!
男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是他六年來最冒險的一次犯罪,卻依舊很嚴謹,只要他辦案時再仔細一些一定能做到萬無一失!
想著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到褲兜裡摸出沾著迷藥的手帕,在女孩搖搖晃晃扶著前方的牆壁低頭剛剛乾嘔了幾下抬頭的當口,他一下撲上去,用手帕狠狠捂住了女孩的口鼻!
“唔——!”
女孩發出一聲很輕的嗚咽,甚至掙扎都沒來得及掙扎半分就軟著身子朝下摔去。
男人趕忙摟住她的腰意欲把人抱起來,剛剛一動,忽然敏銳的察覺到四周的空氣不一樣了,之前那若有似無的被窺探被監視的感覺又出現了,這一次更加清晰更加強烈,男人摟著女孩的手臂一顫,猛然抬頭的時候,竟是在身側漆黑案子的深處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對於一個隱藏了整整六年都沒被發現的罪犯,男人有著一場敏銳的感官,他幾乎是在看到黑影那一剎就丟下了懷裡的女孩轉身奔逃!
那個黑影不是警察,卻絕對是來抓他的,男人利用自己對現場環境的熟悉左拐右拐,在漆黑的無人的小巷裡飛奔,光影掠過的時候,他感覺身後掠來的黑影步步緊逼,帶著寒意有一瞬已是撲到身後!
光影飛掠間,前方出現一個死衚衕,男人沒有減速,一腳踏上牆角的垃圾桶,在身後黑影飛掠而來的時候他在牆上猛得一蹬,借力凌空一個躍起,翻身落到了衚衕口的另一面,轉身繼續逃亡!
這個罪犯還有一手,剛剛那一招像是跑酷運動員一樣乾脆利落,身後黑影面具上揚起一抹饒有興致笑,轉身繼續追了過去!
男人透過腳手架跑到了屋頂。
棚戶區的屋頂連成一片,卻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下腳,熟悉環境的他越跑越快,漸漸將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