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可是就這麼盯著顧眠,她都有一絲晃神,顧眠長得實在太好看了,臉型和五官都精緻的無可挑剔,溫欣然今天已經做了精心的打扮,還特地做了頭髮,出門前也對自己很滿意,可是現在站在顧眠面前,她忽然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緊接著就是嫉妒和翻湧的酸意,為什麼老天爺就那麼偏愛顧眠?
可是沒關係。
她已經把陸澤西搶過來了,長得好看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成了陸澤西的前女友?
溫欣然死死地盯著顧眠,想親眼看看顧眠惱羞成怒的樣子。
可顧眠的反應卻讓她失望了。
顧眠輕輕一笑,扯了一張擦手紙擦了擦手,團成團隨手丟進垃圾桶裡,直接往外走去。
溫欣然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被無視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顧眠無聲嘲諷,此時又被顧眠無視,她的忍耐已經到了盡頭,怒意上頭,胸口劇烈起伏几下,想也不想的跟過去,在走廊上攔下了顧眠。
“你站住!”
顧眠沒有停下腳步,對她的話毫無反應,依舊往前走去。
溫欣然氣的咬牙,氣急敗壞的衝過去抓住顧眠肩後的飄帶。
只聽到“刺啦”一聲,顧眠租來的斜肩禮服在這一聲中肩帶直接斷開來,禮服瞬間往下一墜——
顧眠眼明手快的抓住了禮服領口,防止禮服繼續下墜,眼神凜冽的看向溫欣然,終於帶了一絲怒意。
溫欣然也被顧眠凜然刺來的目光嚇了一跳,自知心虛,手裡還抓著顧眠禮服上的飄帶。
“怎麼了?”直到一道聲音突兀響起,溫欣然才驚醒,連忙鬆開了禮服肩帶,有些慌張的看向來人。
顧眠收起帶著怒意的凜冽眼神,無助的抓住胸口欲墜的禮服看向來人:“城先生。”
來人正是陸城。
陸城也看到了顧眠的窘境,他臉色微沉,一邊往這邊走過來,一邊隨手脫下西裝外套,然後在顧眠無助的眼神中,把帶著他身上溫度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裹了起來,沒有給溫欣然半絲關注,雙手握著顧眠的肩膀,低頭看著她詢問:“還好嗎?”
顧眠點了點頭。
陸城這才看向溫欣然,眼神冰涼。
溫欣然知道這個英俊男人是陸澤西的長輩,擔心他對自己的印象不好,頓時眼眶微紅,滿臉歉意,像是不小心犯了錯手足無措的模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眠看著她,冷冷的微笑:“沒關係,但希望溫小姐下次能小心一點,不要再這麼沒禮貌了。”
溫欣然頓時臉色漲紅,顧忌著站在顧眠身側的陸城,敢怒不敢言。
“我們走吧。”顧眠抬頭對陸城說道。
陸城點頭,握住她肩頭的手十分自然的改為攬住她的肩,就這麼攬著她離開。
溫欣然站在原地臉色變幻,一時間也不知道顧眠和陸澤西的那個長輩是什麼關係。
快走到宴會廳的門口,顧眠停下腳步看著陸城:“城、不對。”顧眠眼睛忽然彎起來,歪了歪頭,看著陸城說:“現在應該叫你陸先生了。”
陸城看著顧眠亮晶晶帶著笑意的眼睛,嘴角也不自覺漾起一絲笑意:“你可以繼續叫我城先生,或者直接稱呼我的名字。陸城。”
顧眠又埋怨道:“都怪齊老闆,他叫你老城,我就理所當然以為你姓城了。”一雙水色瀲灩的鳳眼又輕輕地撩了陸城一眼:“你也是,你明明姓陸,我叫你城先生你也不糾正我,是不是故意的?”
陸城看著顧眠生動之極的臉和烏黑溼漉的眼,受了她的抱怨,心底裡卻很是受用,唇角笑意加深,說道:“城先生陸先生都是我,姓城姓陸有什麼重要?”
顧眠嘟囔道:“強詞奪理。”
陸城不禁被她逗笑,矜貴的眉眼都柔和下來。
顧眠卻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工作還沒完成,只得對陸城說道:“我得進去了,還有兩首曲子要彈。”
陸城掃了一眼她的胸口:“你這樣怎麼進去?”頓了頓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打聲招呼,然後送你回去。”
顧眠抓著領口,只能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陸城看她一眼,進去替她“請假”。
陸衡在宴會廳遇到了陸城,見他西裝外套不知所蹤,就攔下他問,得知原委,頓時笑著揶揄道:“嘖嘖嘖,這顧眠面子可真夠大的啊,居然能請動陸總替她“請假”。”
陸城懶得理會他,很快負責人就聞訊趕了過來,聽陸城是替顧眠“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