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宋典言騙了!宋芸這個賤人,打得一手好算盤,想拉她下馬她自己爬上司言的位置!
衛珩不自覺的牽起嘴角:“愛嬪可是犯了什麼錯; 有求於朕?”
鬱華瀲橫了衛珩一眼:“難道在陛下眼中,嬪妾就是這樣的人?”
“確實有些像。”衛珩偏頭看向鬱華瀲,含笑點點頭。
“陛下這般看嬪妾,嬪妾心裡苦。”鬱華瀲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瞥了眼衛珩,接著一個人大步往前走,也不管被她落在後面的人是皇帝。
衛珩瞥了眼跪在一旁的李司言,那如炬的目光盯得李司言更是魂飛魄散; 差點癱坐在地上。魏德喜留意到陛下的目光,特意走慢幾步和關雎宮的宮人打探情況。
衛珩沒管後面的人如何,他長腿一邁,幾步就追上了鬱華瀲,“好好好,就當朕錯怪了愛嬪。”
二人膩歪了片刻,用過晚膳,鬱華瀲終於忍不住將上午的問題引了出來。
“陛下,今日我出去散步之時恰巧碰見了太妃娘娘。”鬱華瀲假裝不經意的開口。
“秦太妃?”衛珩略略挑眉,神色不變,似乎不解鬱華瀲為何突然提起她。
“正是秦太妃,太妃娘娘年輕時一定是個絕色傾城的大美人罷?”鬱華瀲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衛珩的神色。
衛珩沉思片刻,似在回憶:“唔,秦太妃年輕時確實貌美非常,連朕的母妃也多有不及。”
“嬪妾覺得她如今也非常美。”
“許久未曾見過太妃,今日見她她身體可好?”衛珩對鬱華瀲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想起秦太妃似乎常年臥病在床,便順嘴問了句。
“看上去有些虛弱,”鬱華瀲搖了搖頭,“陛下,秦太妃是瑾王母妃,為何秦太妃不隨瑾王出宮呢?” 她假裝好奇的問。
“秦太妃自己不願出宮,”衛珩有些奇怪的看向鬱華瀲,“愛嬪怎麼突然關心起太妃來了。”
“秦太妃人美心善,嬪妾有些好奇。”鬱華瀲仔細觀察衛珩,發現他面色坦然,說起秦太妃時也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懸了大半天的心終於放下了,她一點也不想捲入一場“皇家**大戲”中。
既然衛珩看起來對秦太妃只是普通的長輩情誼,那要不要透露衛珣的心思給衛珩呢?
這種皇家醜聞一戳破,不管最後如何,總會有人遭殃,最有可能就是犧牲秦太妃,她對秦太妃印象還是挺好的,如果是瑾王一廂情願,那秦太妃實在太無辜了,明明是瑾王的問題,最後卻要算在秦太妃身上。
而且還要考慮的是,這訊息是她傳遞給衛珩的,雖然是“無意”為之,但沒準會被遷怒。
哎,她為什麼要知道這個秘密,她並不想嘰道啊!
“愛嬪覺得太妃美,朕卻覺得愛嬪甚美。”
鬱華瀲收下了這句誇獎,只是沒等她想好怎麼謙虛的回答這句話,就被衛珩的下一句話嚇得差點蹦起來。
衛珩湊在鬱華瀲耳邊低語:“那鞦韆搭好了,今日愛嬪這般心急火燎的讓朕過來,難不成是想讓朕幫你推鞦韆,朕答應就是了。”
她她她,她居然忘記了這茬!今日下午鞦韆剛搭好,她這會兒招這匹狼過來,豈不是自投羅網?!
鬱華瀲被衛珩的話打亂了思緒,早將剛剛糾結的事拋在腦後了。
“不,嬪妾今日不想出寢宮。”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衛珩的“建議”。
“愛嬪平日不是每次用完膳後都要拉著朕出去走走麼?朕今日也想出去走走。”衛珩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的要拉著鬱華瀲往外走。
“鞦韆晚上有何好玩的,晚上風大,嬪妾頭暈。”鬱華瀲一隻手被衛珩拉著,另一隻手抵著額頭假裝頭暈做最後的掙扎。
“鞦韆晚上坐才好玩。”衛珩向來想一出來一出,這會兒想起昨日命人搭的鞦韆,便要拉著人去。
“陛下可要言而有信,幫嬪妾推鞦韆。”鬱華瀲見拗不過,於是特意將那個“推”字加重語氣。
“愛嬪慣會使喚朕,放心,朕會推你的。”衛珩揚眉一笑,一本正經的對鬱華瀲保證,彷彿她才是那個想歪的人。
到了門口,衛珩又瞧見那個跪在地上的宮人,他蹙了蹙眉,一旁的魏德喜連忙解釋了一遍。
衛珩的目光冷冷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李司言:“跪完之後,直接送去掖庭。”說完也不管地上的李司言如何求饒,帶著鬱華瀲往小花園走。
今日是十五,掛在天上的月亮如銀盤一般,皎潔,明亮,月光傾撒在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