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可一下子就出去了兩百萬兩銀子,這特麼差不多是將家底淘空了。
當今聽到水源這獅子大開口的數量也驚了一下。不過轉念又想到其中一半是給老閨女的,那這一百萬兩要麼是他收著,要麼就是皇后收著,於是便沒言語。
至於老兒子手裡那一百萬兩銀子,當今覺得就以小兒媳婦那敗家的花錢法,指不定哪一日就敗活完了。
不足為慮。
七皇子看一眼一臉興奮的水源,又看一眼他不言不語的老子,想中極想要將這事擺平了。於是忽略心中那點不對勁,只咬了咬牙,在水源的期待中點頭答應下來了。
“行,回頭七哥就讓人給你送過去。”
水源聽了笑咪咪的擺手,“不用,不用,你只將九妹的那份送到宮裡就行。弟弟的那份,我現在就派人去府上領。”說完喊了一聲旺財,然後又雙眼灼灼的盯著水深,水深咬牙,只得叫來心腹太監,讓他領著旺財回皇子府搬銀子。
不過倆人剛要走,水源又將人叫住了。那麼一大筆銀子,只一個心腹太監怎麼可能領的出來。於是水源又恬不知恥的讓七皇子寫了字條,蓋了手印,這才讓旺財拿著字條出宮領銀子。
一時,七皇子替母做了賠償後,水源面上倒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當然了,以水源的下限他又怎麼可能不做什麼,他不過是覺得這一天就給七皇子下了兩個套,這會兒子正心滿意足罷了。
哪兩個套?
一個自然是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趕進宮來給甄氏求情。另一個便是一個皇子竟然可以毫不猶豫的拿出兩百萬兩白銀的底氣。
七皇子只猶豫了一下就能拿出兩百萬兩銀子,那在當今看來,七皇子手裡就會有更多的銀子。那麼有錢的皇子,可以乾的事情就可多了,招兵買馬,收買人心,或是舉兵起義……
這一錘子買賣,水源覺得很值了。
當然了,甄氏想要他兒子的命,想要讓他媳婦傷心難過,那可不是一百萬兩銀子就可以消帳的。
在水源看來,他爹最後是一定不會殺了甄氏和王氏這兩個女人,最後也不過就是貶為庶人遷冷宮的下場。
只要不死,他就有的是辦法讓她們改過自新。
他媳婦不是說了嘛,犯了錯的宮妃單純的關在冷宮裡那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和最敗家的行為。
吃他的,用他的,還特麼天天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呵呵,純粹是活人慣的。
想要幾年前他就透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將冷宮造成了媳婦口中的勞改所,水源的內心就充滿了驕傲。
凡是關進冷宮的犯事嬪妃和宮女,必須透過自己的勞動進行改造,並且換得自己的生活所需。
要麼你刺繡,要麼你裁衣,要麼你就在冷宮裡種菜養雞或是自謀創業,然後內務府以成本價收了轉送御膳房等相關有司……
總之,人人有活幹,才能人人吃飽飯。
想到他自主研發的每月探監活動,只要出得了保證金和服務費,一個月就可以見一次親友,瞧,多麼惠民的一個決策。
水源看一眼跪在地上母子情深的七皇子和甄氏,他覺得生意已經送到眼前了。
看一眼王熙鳳,再看一眼拉著兒子手,只將她自己兒子當寶的甄氏,水源覺得三宮六院的馬桶,可以先交給這倆人洗刷。
要是馬桶洗刷的乾淨,再讓她們接手每日夜間清掏御花園湖底淤泥的工作,之後……
相較於水源的黑心肝,當今想的就比較多了。
從安插眼線,到聚資起義,然後是朝中哪些官員的親近……當今從七皇子進來便只說了一句話,可瞭解當今的人都知道,這事沒辦法善了了。
當今冷眼看著倆個兒子在那裡交易,等到倆個不孝子終於將注意力轉到他身上的時候,當今冷冷一笑,便再也壓不住自己的脾氣,想要對著一屋子的人來個大噴特吼。
水源一見他老子這樣,壓根就沒準備留在這裡受這種‘無妄之災’,於是也不看他老子那瞪得溜圓的眼睛,轉身撒丫子奔了。
倒是留下跪了一地的人,又多承受了當今一段怒火。
……
雖然提前離開了,不過後續的結果正如水源想的那樣,甄氏與王熙鳳剝奪一切封號,貶庶人,發冷宮。
而七皇子則是閉府反省,無詔不得出府。
然後便是江南的甄家,當今找了之前彈劾甄家的摺子,著刑部和大理寺會審。而被當今當成能臣的王子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