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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華姐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聞公子,像是變了個人。”朱承瑾講起來還是十分好奇,跟姜神醫道,“別的不說了,姜神醫,清姐姐臉上這不會留下疤痕吧。”
姜神醫沒好氣道:“知道會留疤還劃!”他行醫多年,一眼就看出是銳器所傷,朱承清自己說出事實的時候,姜神醫都被這女娃狠勁兒嚇了一跳,更加堅定了要帶著孫女一起走的決心,京城的女人都太可怕了。“不過用上藥,長一些時日,別沾水,換藥經手的人務必要小心謹慎。”
“多謝姜神醫了,對了,聽聞神醫要帶孫女去邊塞。”朱承清一直關注著郡主的事兒,朱承瑾也沒怎麼瞞著她,只是理由說是去塞外開個醫館,沒明著說怕兩國開戰,“我這兒準備了一些禦寒的皮毛,還有一些姑娘家的衣服首飾,給姜神醫的孫女。”
“那如此,草民就收下了。”姜神醫一點也不客氣,這些人送的東西,完全是送給郡主看的,郡主不說話,那就是能收。
朱承清是一門心思要跟朱承瑾搞好關係,姜神醫走後,朱承清道:“還得請郡主,大張旗鼓的出府,最好夜裡再回來。”
朱承瑾道:“你是覺得,我不在府裡,她們好下手?”
這個她們指誰,彼此不言而喻。
朱承清道:“那是自然,您在府裡,誰敢下手?”
“好好好,那我今兒,便去看看震兒。”回頭問了一句崔然,“我記得白姑姑今日約了我去看望震兒。”
崔然恭敬無比,“是,震兒公子還跟著靖平侯世子習武呢,靖平侯夫人邀您、章相夫人去府裡一敘,只是怎麼也待不到夜裡。”
“那便晚些回府,天色黑了再回如何?”朱承清也知道不可能讓朱承瑾夜裡回府,退了一步。
朱承瑾拍板:“我盡力而為,姐姐放心佈置府裡的一切就行。”
景豫郡主車架剛一出門,朱承宛的丫鬟就湊到了朱承清院子周圍,朱承清正等著她派人來呢,一打探,就打探出了婉和縣君今日找了郡主屬下姜神醫來治傷,用上藥就快好了。
丁側妃有些小心謹慎:“要不然,咱們還是收手,毀了她的容貌,你心裡倒是痛快,可沒什麼好處啊。”
朱承宛懶懶的用簪子尖兒撥弄面前藥粉,“怎麼沒好處,一個毀了容的縣君,她敢嫁去津北侯府?”
“你還想著津北侯府的婚事呢?”丁側妃一翻白眼,“別想了,太后在呢,怎麼能讓你嫁去津北侯府?”
“我傷風,她能搶了我縣君的位子,她毀容,我為什麼搶不走她的婚事。這裡面,不都得有側妃娘娘您的功勞嗎?”朱承宛話裡的嘲諷意味,丁側妃聽得明白得很,臉色不大好看。
“喲,宛小姐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側妃娘娘,我這是無心之言,您可別往心裡去。”二人合作,算是狼狽為奸,誰也不願意讓對方佔太大的便宜,誰也不肯完全信任對方。“可是我話也放在這兒,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您想想,我是嫁去津北侯府幫您的多,還是遠去蜀中幫您的多。”
丁側妃道:“你就這麼去,那豈不是等不到出嫁,我得先給您收屍吧。”
“側妃娘娘,你說,要是我好心好意去勸她與她和解,結果她居然兇性大發要暴起傷人,幸好我擋了一下,只是不小心將茶水潑到了婉和縣君的臉上。茶,是婉和縣君的茶,傷,是她自個兒原先不小心傷的,怪得了我什麼?要害,也是她害我。”朱承宛說著,將藥粉推到丁側妃面前,“還請側妃娘娘幫個小忙,將這藥粉,想辦法弄進茶水裡。我可是聽說她最近在想著為張庶妃翻案呢,張庶妃翻了案,側妃娘娘就要翻船了吧。”
“翻案,她是想翻身,想得倒美!”
“這次的事兒要是成功了,她是怎麼也翻不了身。您想,再怎麼追查,就算查到當年下毒上,那毒藥,可不是在您這兒發現的,而是在她的茶水裡。”朱承宛笑的無比暢快,“她這是想效仿罪人生母害人,反而害到了自己。”
“宛小姐可真是真人不露相。”丁側妃說是不害怕,也還是有些心虛,聽了朱承宛這個話,心裡鬆快了些,“這藥,我想法子下,她身邊的奴才,一家子命都在我手裡呢。”
“側妃娘娘也是,那還希望,側妃娘娘能成功,我也要換身衣服,去準備看看我的好、妹、妹婉和縣君了。”朱承宛這幾天思慮過重,臉色是越見蠟黃。
“郡主出府了,咱們也就這一段時間,務必在郡主回來之前,把這事兒在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