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玉瑩攻勢減弱的同時,馬成風四人對望一眼,年與行突然十指連動,向張玉瑩彈出數十道粉末,這種粉末是毒門特製的迷藥。
見到年與行向自己施毒,張玉瑩表面臉色大變,心中卻是暗喜,假裝後退,但卻被身後的餘家兄弟阻止。
看到張玉瑩臉色大變,年與行幾人頓時冷笑,心道:“抓住了你,我看她們還不就範,到時用你們換去紫劍就輕而易舉了。”四人心中大喜,但卻並沒有注意到張玉瑩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馬成風四人眼見迷藥到了張玉瑩身上,而張玉瑩沒有閃躲開,幾人都是大喜,不由放鬆了警惕,因為他們對自己特製的迷藥非常自信,他們毒門配製毒藥可是江湖中的一絕。
就在馬成風幾人見張玉瑩身體有些不穩,臉上出現喜色,放鬆警惕時,張玉瑩的長劍突然迅無比地斬向身後的餘名和余文。
“啊!”
在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餘名的整條左臂已經被張玉瑩斬下,鮮血如泉湧出,疼痛讓餘名忍不住慘叫出聲,而張玉瑩的長劍在斬下餘名的手臂時,仍以驚人的度斬向旁邊的余文。
余文突然見到自己弟弟的手臂被斬掉,不由一呆,就在這一呆之間,張玉瑩的長劍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嚇的余文連忙閃躲,但已經慢了半拍,雖然躲過了要害部位,但右臂已經被張玉瑩的長劍劃出一個很深的傷口,鮮血流個不止。
與此同時,旁邊的馬成風、年與行也已經反應過來,以閃電的度撲向張玉瑩,雙掌更是帶著強大的勁氣襲向張玉瑩後背。
張玉瑩無奈,只好放棄追擊二人,放棄將二人斬與劍下的打算,轉身迎向馬成風和年與行。
一個閃身錯過,三人已經互換了位置。
馬成風、年與性怒視著張玉瑩,沒有想到自己兩個兄弟在瞬間就傷在對方手中,心中有點驚訝,更多的是憤怒,怪自己一時放鬆警惕,給張玉瑩可趁之機。而張玉瑩則是冷冷地盯著二人。
被斬掉手臂的餘名抱著傷口在地上打滾,疼痛讓他忍不住呻吟,不過卻是一種幾乎接近與慘叫的呻吟。
余文在被張玉瑩斬上手臂時,擺弄迅點穴止血,此時見自己的弟弟還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便一個閃身來到餘名身旁,抱起餘名道:“弟弟,你怎麼樣?”說著左手連動,點住了餘名胸前、右臂上數處穴道,幫他止血。
餘名道:“還死不了。”停頓了一下,咬牙切齒地道:“我要殺了她!”說著便欲起身,但卻被余文阻止。
“弟弟,不要衝動,你先在這裡聊傷,我幫你護法,那個臭丫頭就交個大哥和二哥,放心,到時我們一定會讓你親手殺了她。”
聞言,餘名這才沒有立刻衝過去,望了余文一眼,依言盤膝而坐下療傷,而余文則站在那裡為餘名護法,同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經過片刻的打鬥,張玉瑩在馬成風和年與行的合擊之下,已經處處受制,只能防守,無反擊之力,即使偶爾攻出一劍,也被二人化解,而張玉瑩的額頭也已經出現汗水。
張玉瑩畢竟是女子,體力方面不如男人,更何況張玉瑩的內力也沒有馬成風、年與行二人的深厚,在二人的合擊下,已經漸漸落於下風,如果不是有閃天決這種絕世身法,張玉瑩早已經不是二人的對手了。
“雪兒,你在這裡照顧月兒,我去幫助大姐。”
遠處的冷凝雨剛開始見到張玉瑩能出如此強大的劍氣和攻勢,也是驚訝萬分,年與行對張玉瑩施毒,冷凝雨也看見了,不過她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張玉瑩身上有琥珀神珠,那些毒對它絲毫沒有作用,看見張玉瑩腳步浮亂,冷凝雨就明白張玉瑩是在假裝。果然,張玉瑩在馬成風幾人放鬆警惕時,重創了餘家兄弟,而此時,冷凝雨見張玉瑩在馬成風和年與行的合擊下漸漸處於下風,於是便吩咐雪兒照顧受傷的月兒,自己則縱身撲向三人的打鬥,幫助張玉瑩對付二人。
聞言,雪兒點了點頭,雙眼凝視著四周的一舉一動。
春兒的死,已經沉重地打擊了月兒的心,月兒彷彿一個木偶一樣,抱著春兒冰冷的屍體呆,眼眶中淚水順著臉頰不停留下。
冷凝雨的加入,很快改變了張玉瑩處於下風的處境,兩人雙劍合壁,瞬間就化解了馬成風、年與行二人的凌厲攻擊,同時,將二人逼出數丈外。
被逼出數丈外的二人並沒有立刻攻擊,而是冷冷地注視著張玉瑩和冷凝雨。
“你怎麼會沒有中毒?”
沉默了片刻。年與行終於向張玉瑩問出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