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賈冰冷、曲文和豔如花三怪說話,石雲又冷冷地道:“別人怕你們四怪,本人可不怕你們四怪,不要想用你那四怪所謂的威名來嚇唬本人,本人不吃這一套,快點為他讓路,不然本人不客氣了。”說著手微微一用勁,蕭神咽喉處就出現了一道血紅的痕跡,不過石雲也並沒有再使力,只是冷冷地看著四怪,而他手中的長劍此刻在月光下閃著寒光,隨時都有可能劃破蕭神的咽喉。
“慢著!”見之,賈冰冷連忙阻止道。因為他已經從石雲敢向蕭神出手,以蕭神做要挾,便知道石雲並不在乎他們四怪的威名,而且隨時有可能殺了蕭神,不得不出聲阻止。
聞言,石雲只是冷冷地盯著三怪,並沒有說話,但那架勢已經告訴了三怪,只要他們稍有異動,石雲便會用架在蕭神脖子上閃著寒光的長劍劃破蕭神的喉嚨。
賈冰冷,曲文、豔如花三人對望一眼,都是一臉無奈,想出手救下蕭神,但他們卻明白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他們卻又不想放棄殺了吳來這個最佳機會。最後賈冰冷放轉身向梁輝道:“二家主,你還是讓們這位年輕有為的高手放了老二吧,如果老二出了什麼事情,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最清楚。”
梁輝和那四個老者等人聞言都是臉色微變,梁輝更是無奈地看了石雲一眼,這才向賈冰冷道:“賈兄,這個梁某人恐怕無能為力了,因為梁某人也命令不了他。”
“命令不了他?”賈冰冷冷冷地道:“二家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因為本人不是梁家的人,就是梁家主在世時也不能命令本人做不想做的事情,所以二家主的話我不必聽從。你們也不用廢話,趕緊讓路,讓他離開。”
不待梁輝回答,旁邊的石雲已經冷冷地介面道。
賈冰冷的瞳孔在收縮,冷冷地盯了石雲片刻,方道:“即使你不是梁家的人,也應該與梁家關係不錯,如果老二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將會舀梁家開刀,到時就別怪我們四怪心狠手辣了。”
聞言,梁軍、那四個老者和那些梁家高手都是臉色大變。梁輝連忙道:“石雲,你還是放了蕭兄吧,不然我們所有的梁家人都要遭殃了。”
石雲冷冷地掃了賈冰冷三怪,又看了看梁輝一眼,沒有說話,最後把目光落到梁媚的身上。
見之,梁輝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向梁媚道:“媚兒,你卡點讓石雲放了蕭兄,如果蕭兄出現了什麼意外,後果可不是我們梁家所能承受的,你可不希望我們梁家的百年基業就此毀於一旦吧!”
“讓石大哥放了他也可以。”梁媚冷冷地道:“他們必須讓放他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他,一眼都不想,雖然是他殺了我爹,但我已經答應了爹今天放過了他,就不惜做到。”說著梁媚冷冷地看了吳來一眼。
聞言,梁輝無奈地搖了搖頭,而賈冰冷四怪則是臉色大變,冷冷地盯著梁媚和梁輝。盯了片刻,賈冰冷這才道:“你們別忘了,你們也是天魔門的人,如果放了連長老要的人,你們就是違抗門主的命令,我們四怪乃是受連長老之命而來的,有權利命令你們做一切事情。”
“你們也別忘了,這裡是梁家,而非天魔門。”梁媚針鋒相對地道:“還論不到你們命令我們,雖然我們也是天魔門的人,但卻可以做出自己的句頂。”
“你……”賈冰冷頓時氣的無言,一臉怒色地看著梁媚。
“少廢話,快點讓路,放他走,不然本人就不客氣了。”
這時,石雲已經不耐煩地道,手一用勁,蕭神脖子上頓時出現血跡,而蕭神更是忍不住悶哼一聲,雖然聲音很輕,但又怎能瞞過在場眾高手的耳朵,眾人都是相顧失色。
“住手!”賈冰冷連忙阻止道,然後向曲文和豔如花道:“你們退開,讓他離開。”
聞言,曲文和豔如花對望一眼,又看了一眼被制住、隨時有可能送命的蕭神,只得無奈地向旁邊退去,為吳來讓路。
吳來一直都是冷冷地看著這些人,此時見那二怪讓路,忍不住回頭望向梁媚,欲言又止,最後終於無奈地搖了搖頭,向府外走去,不過腳步卻有點緩慢。
梁媚並沒有理會吳來的離去,只是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地上樑軍的屍體,也沒有看吳來一眼,在曲文和豔如花退開的同時,石雲已經取下了架在蕭神脖子上的長劍,同時在蕭神後背拍了一掌,解開了蕭神的穴道。
蕭神穴道一解開,便立刻閃身後退,退到了賈冰冷身旁。與此同時,曲文和豔如花二怪幾乎同時閃身撲向吳來,只兩個閃身便擋住了吳來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