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呼呼喘著粗氣抹著汗說。
“一群沒用的東西,把她抗到我房裡,手和腳都捆上,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景孟陽握緊拳頭目露兇光的說。
巧書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景孟陽臥室的地板上,她不停的掙脫著背後被麻繩捆綁的雙手,警惕的打量著這個比她家還大的臥室。
真氣派啊!住著這麼個人渣白瞎這個房子了。正想著,臥室的門被擰開了,景孟陽反手鎖上了房間的門,側臥在床上單手撐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巧書。
巧書被堵上的嘴不停唔唔唔的叫著,雙手用力的掙脫著,腳隨著手的節奏用力的猛蹬,乍一看之下有點像砧板上待斬的魚。
“小刺刺別白費力氣啦!這繩子越掙脫越緊,識相的話就趕緊從了我吧!”景孟陽一邊脫衣服一邊玩味的觀察巧書的反應。
“唔唔唔……”巧書的頭搖得像個波浪鼓,驚恐的看著向她走近的景孟陽。
景孟陽蹲下身,用手抬起巧書的下巴得意的說“知道自然界的生存法則嗎?我待會兒會用行動告訴你什麼是弱肉強食!”說著景孟陽淫笑著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巧書在心裡告戒自己不要慌,保持頭腦清醒,她吃力的支起上半身環視了一圈,視線定格在了衛生間門口的花瓶上,她蜷起身子向著花瓶滾去,花瓶下是一張四方的紅木桌,巧書用盡渾身力氣向桌腳撞去,伴著一聲脆響花瓶粉碎了一地。
巧書挪動著轉過身體,用手去摸背後那片大塊的花瓶殘骸。巧書的食指被花瓶殘骸扎得流出血來,巧書不顧指間傳來的疼痛奮力地割著繩子。就在她即將把腳上的繩子也割斷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巧書趕緊加大手上的力道並試圖用腳去掙脫將要斷裂的繩索,在門被鑰匙開啟的同時巧書一躍而起跳到了門後。
景孟陽穿著浴袍美滋滋的走進了房間,當他看到地上斷了的繩索和花瓶碎片時驚訝不已,他一個箭步跑到開著的窗戶前伸頭向下張望,心想這虎娘們兒不會跳窗跑了吧,巧書猛地衝到景孟陽的身後用胳膊死死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景孟陽吃了一驚,這毛丫頭難道是齊天大聖轉世?想歸想,景孟陽手上也沒閒著,他用他雄厚有力的大手去掰緊箍在脖子上的那雙鐵鉗。
女人的力氣終究比不過男人,景孟陽掰開巧書雙手的同時反身將她牢牢的鎖在自己胸前。巧書頓時羞紅了臉,一腳踩在景孟陽的人字拖上,景孟陽吃疼的抱著腳大叫,巧書一把將金雞**的景孟陽推倒在地,她不解恨的撲到景孟陽身上拳打腳踢。
“你有完沒完,瘋夠了沒……”景孟陽的話還沒說完,自己身上的遮羞布就在巧書的又捶又打中被扯了下來。
“啊!”兩人同時大叫。
“你變態!”
“你流氓!”兩人同時指著對方罵道。
巧書捂著臉躬著身子僵硬的立著,景孟陽迅速鑽進被窩裡穿上褲子,他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全神戒備的看著巧書,看著巧書就這樣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的站了十分鐘,他突然有了想捉弄她一番的衝動。
巧書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開口問道“禽獸你的人皮穿好了沒有?”回應她的是一屋子的沉默。
“禽獸?”
“禽獸你還在嗎?”依然沒有回應,巧書膽子大了起來,她慢慢的放下捂著臉的手。
“呀!你不要臉,既然在怎麼不吱聲?”巧書撿起剛才景孟陽掉落的人字拖向他腦袋砸去。
景孟陽光著身子伸手接住了拖鞋並穿在腳上,他流裡流氣的走到巧書面前把她圈在牆與自己之間曖昧的說“為什麼要答應,我又不叫禽獸,我叫景孟陽!”
“你離我遠一點!我該回家了,禽獸!”說著巧書氣呼呼的朝門口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走回景孟陽身邊伸出手道“賠我勞務費!”
“你在開玩笑吧?我還沒讓你賠我醫藥費呢!”
“少廢話給不給?”
“小刺刺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景孟陽調皮的衝巧書眨了眨眼睛。
“別跟我發騷,沒用!一百,拿來!”巧書又把手向前伸了伸。
“我可以給你一萬!”
“好,拿來吧!”
“但是你得幫我個忙!”景孟陽狡黠的咧了咧嘴。
“什麼忙?”
“假扮我的女朋友,月薪一萬怎樣?”景孟陽愛死了這種用金錢擺佈別人的感覺。
巧書轉身跑到衣櫃前尋找著什麼,景孟陽正詫異她的奇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