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38人,聽到炮聲傳來,頓時jīng神大振!徐二黑拼命仰起脖子淒厲的叫道:“老子的救兵來了,現在放開老子,你們還能活命!”
“鄉親們不要驚慌!”
白書傑已經換了一身軍裝,騎著萬里烏雲騅衝了過來,然後站在馬背上大聲說道:“鄉親們:你們都看過戲文,自古以來皇帝殺人,都要放幾聲追魂炮是不是啊?我們今兒個也當一回皇上,放幾聲追魂炮,殺一批大土匪頭子!”
說到這裡,白書傑扭頭盯著徐二黑冷笑一聲:“抬起你的狗頭聽仔細了,這是小鬼子的九二式步兵炮!這個地方誰有這種大炮?只有老子手裡才有!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你的狗命!行刑繼續,開槍!”
叭叭叭,槍聲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徐二虎以下39人的狗頭全部開瓢!鄉親們頓時興奮的狂呼亂叫,執法隊員剛一離開,爛磚頭、碎石頭都成了鄉親們宣洩心中憤怒的工具,39具屍體頓時被砸成一堆碎肉。這是群眾覺醒的前兆,也是宣洩著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這且不提。
西南方向不斷傳來隆隆炮聲,難道真的就是白書傑所得所謂追魂炮嗎?當然不是!
死刑犯執行程式一結束,白書傑讓商子翼帶領七連加強饒陽縣城防禦,他帶著一個jǐng衛班就已經趕往前線。二十分鐘以後,白書傑已經抵達唐奉鎮炮兵陣地。
“情況怎麼樣?”白書傑看見先期趕過來的魏衝,一邊舉起望遠鏡,一邊隨口問道:“搞清楚沒有,來的是什麼人?”
“援軍來了兩路,其中第一路就是我們現在正面的李光東騎兵營。剛才兩發炮彈提出jǐng告之後,他們就停在兩公里以外。另一路就在西面鐵桿鎮正面,大概有一個團。被步兵炮的兩發炮彈給擋住了,同樣停留在兩公里以外。”
魏衝毫不在意的說道:“就這麼點兒人,根本不需要威懾他們。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兩個營衝上去一陣突襲,指定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胡說八道!”白書傑在望遠鏡裡面已經看見了對方的騎兵,還有身上特有的西北軍灰布軍裝:“你知不知道,當年在喜峰口,就是他們和小鬼子血戰不退的。這都是抗rì英雄,我們怎麼能夠自相殘殺?他們現在不動,你們誰也不準隨便開炮,違令者軍法處置!”
白書傑隨後問道:“這邊是李光東帶隊,另外一邊是誰,摸清楚沒有?”
“還沒有。”看見敵人不能打,魏衝顯得有些垂頭喪氣:“三駒子已經派人出去了,希望能夠儘快查明對方的來歷,搞清楚到底是西北軍趙登禹的132師,還是東北軍周福成的116師。”
“那行,我倒王三駒那邊看看情況。”白書傑翻身上馬:“我再強調一句,一定要忍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重機槍和迫擊炮。如果對方發動衝鋒,就用一門步兵炮迎頭攔截。除非對方衝到五百米以內,輕機槍才能開火阻攔shè擊。”
白書傑趕到鐵桿鎮前沿用了四十多分鐘,沒想到這裡的情況大不一樣。陣地上的機槍連保險都沒有開啟,大概一個排的西北軍騎兵排成一個小方陣,就站在防禦工事一百米開外。
“這是怎麼回事?”白書傑巡視了一下陣地,看見這種古怪現象也是大惑不解,幸好二營長鄒寶根看見白書傑以後立即趕過來。
鄒寶根聽到支隊長問話,趕緊彙報:“報告支隊長,對面是西北第二十九軍132師的第五團。他們的團長趙登舜、師部副官單永安親自過來談判,現在王三駒副團長正和他們在後面臨時指揮所說話。”
“嗯,還有這麼回事啊,帶我過去看看。”白書傑一聽談判,心中終於平靜了許多,然後吩咐臨時jǐng衛班長:“趕緊回饒陽縣城找到趙縣長,就說我要調閱有關徐二黑的全部卷宗。速去速回!”
趙登舜這名字,白書傑前一世閱讀相關資料的時候就看見過。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讓趙登禹多了一個美名“鐵面將軍”。
趙登舜就是趙登禹的堂弟,從小就跟著堂兄在外面闖蕩,也算是趙登禹手下的一員親信猛將。
有一次,趙登舜違反軍規,論罪應該責罰40軍棍。趙登禹的母親讓人帶話,看在兄弟情分和血戰功勞上,希望不要責罰太重。
但是,趙登禹違背了母親的意願,依舊重責趙登舜40軍棍。然後帶著責罰堂弟的軍棍回到家中,趙登禹跪在母親身前,請求母親責罰自己。趙登禹一生孝順,這是唯一的一次違背了母親的意願,一時傳為佳話。
聽說這麼一個有趣的人物來到兩軍陣前,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