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夜舒一聽就急了,“喂,臭爺爺,你又在胡說什麼?”
那王老頭也沒在意,笑笑道,“就當我胡說吧,開個玩笑,總之,注意安全,丫頭,下次記得給我帶菸草啊。”
“……”
陳樂有些詫異的看了那老頭一眼,倒也沒多說什麼。
那小絡腮鬍臨走不忘放個狠話,以顯示自己不是落荒而逃,“我們治不好的,沒人治得好。”
不過,好像根本沒人在意他說什麼了。
沿著這一條中醫街過去,往前拐個彎就到任夜舒他二爺爺家開的醫館了。
期間任夜舒也稍微瞭解了下兩人。
男的叫陸恆,女的就叫阿珠,兩人是農村來這城裡看病的,
那女生好像得了心臟病,心疼的厲害,每天都很衰弱。
兩人看了西醫,也看了中醫,但,並沒什麼好轉。
本來就不多的錢?因為看病都花光了,而阿珠的病情卻是依然沒什麼好轉。
反而身體每況愈下。
任夜舒也不敢保證什麼,只表示,“先給我堂大伯看看吧,他今天在店裡,他也很厲害的。”
“……”
這是一間比較大的中藥店了,在路口這種豪華地段,佔了4間店面。
進去左側是抓藥的櫃檯,右側則是看診的地方。
一堆夥計好像都認識任夜舒,看到任夜舒進來,都紛紛打了個招呼。
右側看診的則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也是這裡外堂管事的。
任夜舒就上去問了句,“陳伯,我大伯在嗎?”
“哦,夜舒啊,”那陳伯一邊給人把脈一邊樂呵呵的回道,“他在內堂給人看病呢。”
“好,那我進去看看。”
“嗯,去吧。”
內堂其實也有診室。
但相較於外邊擁擠排隊的人流,內堂人要少多了,就一個看起來大腹便便的男人,帶著兩個保鏢般的人物,在裡邊看診。
而且是用一道竹簾子隔著的,讓你在外邊只能看到個勉強的輪廓。
任夜舒就小聲跟陳樂解釋道,“只有一些重要的客人,或者陳伯看不了的病人,才會讓人免排隊,進來讓大伯看看的。”
“以前是我二爺爺看的,後來二爺爺不管事,養老去了,這醫堂就交給我大伯了。”
“哦。”
一行人在外邊等了大約半小時,期間那任夜舒大伯任青洪還給那富商施了幾針,然後又休息了會,才看到那富商心滿意足,滿面紅光的走出來,抓著藥方去前臺開藥了。
臨走還一再對任青洪表示感謝。
看到人離開之後,任夜舒這才走進去打了個招呼,“大伯。”
“哦,夜舒,來了啊。”
任青洪一邊在旁邊的洗手檯洗手,一邊笑呵呵的回道,“這幾位是……哪個是你說的男朋友啊。”
任夜舒就微微垂下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左手食指,在身前,戳了戳右側的陳樂。
陳樂連忙也跟著喊了聲,“大伯。”
那任青洪就衝著陳樂點了點頭。
“哦,不錯不錯,稍等下,我幫你看看。”
“啊,我沒事,大伯,你能不能幫忙看看這位姑娘,她好像病的挺嚴重的。”
那任青洪就看向了任夜舒,任夜舒也連忙幫著說話。
“大伯,你就幫忙看看吧,她好像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快不行了。”
那任青洪就看了阿珠一眼,既然是任夜舒領來的人,他也不太好拒絕,點點頭道,“嗯,在那邊坐下吧。”
這讓阿珠跟陸恆又是連聲道謝。
同時,任青洪還示意夥計,拿一次性毛巾給陸恆過去衛生間洗漱下。
雖然陸恆極力推辭,還是被領走了。
由此也能看出,任青洪人是相當不錯的,為人處世也周道,哪怕對方只是個無關緊要的窮人,他也不會怠慢。
等到陸恆再出來時,陳樂才發現,果然是這樣。
陸恆一臉蒼白的甚至有些病態般的肌膚,讓他那相當英俊的,稜角分明的五官看起來越發富有層次剛,雙目炯炯有神的,透著幾分英氣,完全不似那些過慣了苦日子的,畏畏縮縮的窮人般的眼神。
在洗乾淨之後,整個人顯得英氣十足。
那任青洪也是略帶幾分詫異的掃了眼陸恆略帶幾分英氣的臉龐,又看看秀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