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飯的時候,任夜舒還在記掛著阿珠的事呢。
很為兩人擔心。
“據說今天阿珠就要先住院檢查身體,明天或者後天就要開始手術了,手術要是能順利就好了呢。”
“是啊,如果能順利的話,……應該是好事吧。”
陳樂說完,看著眼前的午飯,心裡再次估算了下,如果一個饅頭兩塊錢,一天吃10個饅頭的話,15億,可以吃20萬年(節選評論)。
如果只吃學校食堂,按平均一頓6塊錢,兩肉一素算,也能吃2萬多年,就算人都成骨灰了,還能接著吃呢。
如果……
然後,在下午的時候,陳樂就接到了任夜舒擔心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阿珠跟陸恆的電話都打不通,他們也沒來醫院,通知也通知不到,明明還需要她來醫院早點體檢準備的呢。”
“是嗎,那可怎麼辦?”
“不知道啊,也沒住址什麼的,希望不會是阿珠出事了吧。”
任夜舒聽起來很擔心,很焦急的樣子,一直在說著,“爺爺說挺緊急的,希望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兩人留的聯絡方式都沒用,這可怎麼辦啊,好像我們也做不了什麼。”
陳樂覺得任夜舒真的挺善良的,能為其他人的事,擔心成這樣。
雖然陳樂嘴上說著,“也許,再等等就會來了吧”,來安慰任夜舒,心裡其實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然後,又過了兩小時,陳樂就接到了白麵鬼的電話。
“弟弟,你會開車吧?”
“嗯?”
“來幫個忙。”
白麵鬼給陳樂指示了一個偏郊區,靠近田地的地方,然後又往旁邊的一條湖邊走過兩百米,才在一個較大的已經廢棄的養雞農場裡,找到了白麵鬼的人。
在三個農舍旁邊,是幾個大籬笆,籬笆裡側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只有白麵鬼站在籬笆邊上,斜靠著那松樹,安靜的等待著。
白麵鬼依舊是一副端莊優雅,如貴婦一般的打扮,穿著那蓬鬆的白色長裙,撐著那白色的小太陽傘。
一副悠閒的模樣,站在傍晚夕陽的光輝下,微笑著,跟陳樂打了個招呼。
“我就知道弟弟你一定會來幫我的,我一個人,實在有點吃力啊,畢竟要運這麼多人呢。”
直到來到這,陳樂總算是明白陸恆跟阿珠沒有去醫院的原因了。
就在這籬笆裡側,被木欄杆擋住的位置,綁了一共5個人。
除了陸恆,阿珠之外,還包括那晚的鐘海林,那天在樹林裡見到的張虎,以及一個陳樂沒見過的一個赤著胳膊精壯上身男人。
只是,這男人的一隻胳膊已經不見了,看起來傷的很嚴重的樣子,就這麼倒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一直在那直喘著粗氣。
估計也沒多少力氣了。
張虎跟鍾海林,也是傷的不輕,衣服上都是血。
不過,看起來傷的最重的應該是陸恆,整個人都給人一股奄奄一息的感覺,那眼神中的精神都萎靡了,身上都沒啥氣了,彷彿隨時可能會死的樣子,身上,腿上到處是血。
很顯然,在自己來之前,這裡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幾個人的眼睛都已經因為戰鬥充血,變得血紅一片,看起來有些滲人。
手機打不通也是當然的,都已經被碾碎丟在一邊的路上了。
放目遠處,在屋子後方,靠近湖邊的位置,那邊一片泥濘,地上多了好幾個坑,好些大樹都成排倒著,甚至有一間小屋子,直接被拆的凌亂的散落四處。
還有那滿地的鮮血。
顯然是大戰後的症狀。
明明經歷過一場戰鬥,反觀那白麵鬼,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基本是與往常一樣的給人一種從容而優雅的感覺,最多也就她那裙子上,沾染了不少灰塵,在裙邊角的位置,有幾處缺口。
那浮凸起伏的傲人身段上,不管怎麼看,都找不到任何受傷的樣子。
看到陳樂過來,白麵鬼就衝著陳樂笑笑道,“好弟弟,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幫姐姐的。”
“要我做什麼?”陳樂淡淡問道,
“當然是開車把這些人送出去,我一個人有點困難呢,這幾個是族中的叛徒,需要帶回族裡去處刑。”
“不會是想把我也一起帶過去吧。”
“當然不,只要把人送到邊界去就行了,會有其他人來接應的。”
白麵鬼說著,湊到陳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