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由地抽動,至於他那隻吐出一股黑霧的瞌睡蟲,已經不見蹤影,應該是被紙扇男給踩死掉了。
大腦袋如同死了爹孃一樣,哀嚎不已,叫道:“我的寶貝兒子被你弄死了你們要給我兒子賠命我要你們的狗命。咳咳咳兒子啊,你不要怪爹爹,他們太狠了,怕是爹一輩子無法給你報仇了。”
大腦袋臉色發黑,浮出一股紫黑色的氣息,自己痛哭之餘,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再這麼下去,很有可能有性命之虞。
我往前快速躍了一步,跳到那大腦袋身邊,低聲道:“蠢貨!不要再說話,你被人下蠱了。”
大腦袋驚慌不信地看著我,說:“不可能,從來沒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在我賈大腦袋身上下蠱蟲的。”
我沒有再搭理賈大腦袋,單手扣在他的身上,在手臂上面按壓了兩下,暗暗地喝了一聲:“出來。”這一股催蟲的力量,是和先天火蟲一起煉成的,百試百靈,進入賈大腦袋的蠱蟲並不算太厲害,很輕鬆就被逼了出來。
賈大腦袋的左手上鑽出了一隻蠱蟲,是一種蜈蚣蠱,尾巴上泛著一縷淡淡的金色光芒,落地之後,我並沒有放過它,伸手快速捏了起來。小心看了一眼,和古家的蜈蚣不一樣,應該是他人養出來的蜈蚣蠱,卻沒有瞧出蜈蚣蠱的來歷。
紙扇男冷笑一聲道:“抓我蜈蚣,你是找死吧。”紙扇男催動了蜈蚣蠱。那蜈蚣蠱被我攔腰捏在手上,當中一滑,就要來咬我。
我冷笑一聲,罵道:“魯班面前弄斧,關公面前舞大刀,你是找死。”我鬆開蜈蚣蠱,它在我手上爬動了一下,不出一瞬間就落在地上,死掉了。
白玉蜈蚣就是蜈蚣蠱的祖師爺,一發怒,把蜈蚣蠱給嚇死了。紙扇男捂住嘴巴,吐出了一口鮮血,忙伸手擦掉。蠱蟲和主人相牽連,蜈蚣蠱死了,主人也跟著倒黴。
賈大腦袋看到死去的蜈蚣蠱,這回才相信了,連忙翻身磕頭:“多謝恩公活命之恩,敢問恩公尊姓大名,賈大腦袋一定報答。”
“我只是看不慣他們欺負人,你不用感謝我,要謝就謝我家少爺。”我很平靜地說,深藏功與名。賈大腦袋轉身對著戴著帽子的蕭靈霜和謝雨妹,喊道:“我賈大腦袋日後見到謝家人,一定禮貌相待。”
謝雨妹夾著嗓子喊道:“匡扶正義,乃是我輩職責,你站起來就是了,不用再給我磕頭了。”說完之後,謝雨妹不由地竊笑。
我離開了賈大腦袋,往前面走了兩步,雙手一拜,說道:“我們是東北謝家,請你們把路讓開。此番龍家辦喜事,不想別人在此搗亂的。”
我故意露了一手,救下賈大腦袋,目的是提醒他們,我們一行人不是吃素了。而話中也已點明,我看出了他們的目的,但這裡是龍家地盤,私設關卡阻攔他們進入龍家,一旦龍家人發現,對雙方都不太好。
紙扇男擦掉嘴邊的鮮血,恢復固有的風采,笑道:“一隻蜈蚣蠱而已,算不了什麼。我話放在這裡,管你們從哪來的人,大腦袋也好,謝家也好。只要乖乖退回去的,我送你們車船費。硬要進去的,斷手斷腳。斷手斷腳還要進去,那就只剁腦袋的!”
紙扇男說出這番話,偏偏是柔聲細語,更顯得殘忍不堪。
我心中怒氣騰騰,紙扇男蜈蚣蠱被我殺死,本該知道輕重,可依舊不知悔改,看來是要找打了。我暴喝一聲,右手一掌打在了旁邊一棵松樹上,松樹針葉嘩嘩地落下,林中的飛鳥快速地飛動。
謝雨妹叫道:“先生,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你給他們顏色瞧瞧,看到底剁誰的腦袋!”
紙扇男見謝雨妹頤指氣使,將手中紙扇一展,叫道:“讓我看看謝家的先生有什麼本事!”紙扇展開之後,紙扇男左後捏了一個蘭花指,一跟細細的蜈蚣悄無聲息地飛了出來,速度極快。紙扇展開只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左手打出的蜈蚣才是真正的殺招。蜈蚣飛得極快,力量也不弱,刺入骨肉裡面,造成創傷並不難事。
我左手和奇男打鬥的時候已經是受傷了,右手握著黑木杖,將蜈蚣打掉,喝道:“看來你習慣暗算了。”
能用蜈蚣當暗器的,古秀連是第一個,這紙扇男是第二個。
我腳下上前,抬起一腳,將紙扇男一腳提到在地上,說:“你的蜈蚣用得太差,比不上一代英豪古秀連。若你有他三分實力,我怕是躲不過了。”
紙扇男被我一腳提到地上,一躍而起,道:“好個謝家先生,我記住你。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讓你領教我的蜈蚣。”紙扇男聲音陰柔,這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