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不是咱們相熟的,他藥都不開一副,就扭扭捏捏的暗指小云是中邪了,後來說要請了空大師的也是杜姑娘……”
掰著手指頭,林初曉撅著嘴,眨巴著眼睛細數著杜若的怪異之舉。
莫子昊從頭到尾都只靜靜地聽著,待林初曉說完了,他才寵溺的捏了捏林初曉的小鼻子,“你啊,你說的都在理,我只不明白,你卻為何會覺得我會生氣?還說自己不是小心眼。”
羞臊的開啟莫子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大手,“我跟你說認真的呢。”
“我也是認真的,我沒有生氣。”見林初曉要惱羞成怒,莫子昊於是收起嬉笑,正色道。
“小云今日這情況我瞧著倒像是中毒,聽聞北周國有種迷幻藥,名曰迷離。中了藥的人會神志不清,陷入幻境,無法自拔。”
林初曉聽得雲裡霧裡,“難道小云是中的這迷離之毒?可大夫不是說邪風入體?再說了,杜姑娘怎麼會有這毒藥呢,而且小云平日裡對她那麼信任,她怎麼下的去手?”
“是不是迷離尚不可知,你就莫要在這瞎猜了,改明兒秋生查出來了,你去問他便是。”不想林初曉在糾結此事,莫子昊四兩撥千斤的就想結束這話題。
可這連個頭緒都沒有,林初曉哪能作罷,“小云可是你親弟弟,他被人害了,你怎的也不見著急?”
“操心的事兒真多,忙活了一天了,你不累麼?早些休息罷。”哪能不著急?一個是他的血脈相連的弟弟,一個是他的結髮妻子,同一天裡,兩人一個被診斷說是中邪,生死一線,一個被說是妖孽,還要處以火刑。
可是,著急軟弱這些情緒,他都不想給林初曉看到,他想要她眼裡的自己是完美的,足夠給她撐起一片天,讓她能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做盡她想做的事情。
“要睡你自己睡,我還不困。”掙脫莫子昊,林初曉靈巧的縮到床裡頭那側,手臂枕在頭下,望著床幔繼續琢磨著白天的事兒。
莫子昊也慢條斯理的上了床,帶著幾分調笑,他低聲曖昧道:“既然不困,那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兒如何。”
這種時候,在床上,他又那種口氣,傻子也知道他說的是做什麼。羞惱的掄起拳頭在莫子昊胸膛上捶了捶,“你怎麼這樣啊!”
“唔……初初沒說拒絕,那我便當你是答應了。說來,自你病了起,我好些天沒碰過你了。”
莫子昊笑吟吟的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而後便俯身,覆上林初曉,在她耳邊呼了兩口熱氣,接著,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在了林初曉裸露的肌膚上。
紅綃帳暖,一室旖旎。
翌日清早,林初曉同莫子昊尚在用早膳,曾秋生便頂著兩隻熊貓眼趕了過來。
大事小事兒的,只要林初曉想知道,莫子昊就不會瞞著她,此時自然也不會避開她。當即就擺擺手,讓曾秋生直接彙報情況。
曾秋生拱拱手,也不含糊,開門見山道:“將軍,夫人,昨兒晚上秋生從那和尚處得知,夫人的生辰八字是新晉探花郎的夫人林家二小姐透漏給他的,也是她出錢,使他暗指夫人是妖孽。”
“哦,竟然是她。”林初曉先是愣了愣,隨即嘲諷的笑了笑,這有些人啊,她還沒去找他麻煩,他卻上趕著要在你跟前露露臉,生怕你忘了他這麼號人,忘了他做的那些腌臢事兒。
同時心裡也沒來由的有些悲哀,本自同根生,她敢說她就從沒主動找過林雨嫣的茬,哪次不是她先挑的事兒?就是如今,她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她也不曾主動出擊,說是說要等他林家露出馬腳,不肯失了莫家的面子,何嘗又不是存了息事寧人的心?可是,他們卻要她死。
見林初曉臉色青白,咬著下唇,莫子昊順勢把她攬在懷裡,寬厚的大掌覆上她拽的死緊的小拳頭,輕柔慢捻,讓她放鬆下來。
薄唇輕啟,莫子昊問曾秋生:“小云的“病”他是如何解釋的?”
“屬下問過了,他說白日裡那藥丸子是當日林二小姐身邊的丫頭給他的。”
“他可知這藥的藥性?”莫子昊不輕不重的繼續問道。
曾秋生搖搖頭,“這屬下也問過了,他說當日那丫頭告訴他說這是普通的養身子藥丸子。”
莫子昊點點頭,示意曾秋生下去。
待曾秋生走了,林初曉便從莫子昊懷裡抬頭,“小耗子。”
此時,她的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只是整個人看著還有些懨懨的,莫子昊緊了緊雙臂,抱著她坐到腿上,“初初,別總為旁的人煩心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