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泛光,嚥了咽口水。
“愣著做什麼,又沒人不讓你吃。”翻了個白眼,徑自拿筷子夾了根放嘴裡,味道鮮美,口感酥軟,林初曉滿意的點點頭。
嗯,不錯,可以放到“杯莫停”的菜譜上去,說不定會大賣也未可知。
采薇也跟著吃了起來,邊吃還要邊砸吧嘴,林初曉見了只覺好笑。柔柔的看著采薇,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呢。
“吶,這一盤子都給你,我去送一盤給將軍。”林初曉又拿過一個盤子,裝了不少便款款出了小廚房。
不知何時,她已經形成自覺,幾乎每次在小廚房做了吃食,都不忘給莫子昊送去一份,與他一同分享。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天氣逐漸轉涼。
這天下午,“杯莫停”的賬房按例把酒樓的賬本送來給林初曉過目。
往日裡,待林初曉看完賬本,他便會早早地離去。今日卻目光晦澀的看著林初曉,有些欲言又止。
“先生可是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站起身來,林初曉行至賬房的身側,平靜的問道。
那賬房先生恭敬地拱了拱手,“夫人,廚房的王貴讓小的轉告您一聲,務必去一趟酒樓,他有東西想當面轉交給您。”
“就為這事兒呀,說來我也有段時日沒去看看了。擇日不如撞日,你且等等,我同將軍說一聲,這就跟你一起去酒樓。”林初曉淺淺一笑,應了下來。
知會了莫子昊一聲,林初曉就領著采薇同曾秋生並賬房先生一起出了府。原本她是想帶上采薇就行了,但莫子昊卻說,怕她遇上麻煩,有曾秋生在他才好放心。
林初曉也不同他多爭辯,本也沒什麼可爭的。他,是在關心自己。
待到得“杯莫停”,林初曉便去到了樓上雅間,讓那賬房先生喚了王貴來見她。
賬房先生點頭稱是,很快的王貴便過來了,見著林初曉先是禮貌的問好,接著便從袖口裡摸出來個繡工精美的荷包,雙手捧著遞給林初曉。
林初曉遲疑的接了過來,在王貴的示意下輕輕開啟,裡頭赫然是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愣了愣,林初曉嘴唇緊抿,不解的看著王貴。
王貴舔了舔唇瓣,雙手胡亂的攪和著,有些侷促。
“有什麼話便說,不必拘謹。”林初曉安撫的笑笑,想要王貴別那麼緊張。
王貴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夫人,這銀票是日前‘仙客來’的宋掌櫃差人給我的,說是想讓我去他那兒幹活。”
“哦,你是怎麼同他說的?”怔了怔,林初曉心裡頭隱約有了頭緒,嘴角微勾,笑著看著王貴。
王貴卻當即跪倒在地,“夫人,小的有幸得夫人賞識,能在這酒樓裡頭幹活,小的已經很知足了。小的並不想去那‘仙客來’,只是,我想把這銀錢還回去的,可那孫掌櫃總不肯收回去。”說著他懊惱的摸了摸後腦勺。
林初曉嘴角含笑,並不說話,只默默地盯著王貴。
王貴以為林初曉是不信他,故而又磕了兩個頭,“夫人,王貴說的話句句屬實,今日特意拖人把夫人請來,也是希望夫人以後別誤會了王貴。那銀票王貴也不敢收,是以交給夫人處置。”
“這銀錢是你的,你且好好收著。我知道你是個老實本分的,好好幹,夫人不會虧待你。”林初曉打發王貴先去屋外侯著,隨即又讓人叫了陳福來。
那陳福則跟王貴不同,一見著林初曉,就滿頭大汗的。
林初曉愣了愣,她還什麼都沒說好吧,這人……她就那麼可怕嗎?看著五大三粗的,一見著她怎的跟老鼠見著貓似的。
“福叔,你這是……”
林初曉儘量溫柔的笑了笑,親切的稱呼陳福為“福叔”,只想緩解下他的緊張。
陳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慌亂的跪倒在地,“夫人,我從沒想過離開這裡,‘仙客來’的孫掌櫃雖說許了不少好處給我,但我真的沒答應他。夫人,你別趕我走。”
“……”林初曉鬱悶了,她什麼時候說要趕他走了,這是誰造的謠。
輕咳一聲,林初曉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陳福,“陳叔且說說,那孫掌櫃都許了你哪些好處?”
陳福低垂著頭,“他先是讓小的告訴他咱們的菜譜,說是會重金酬謝。小的不答應,他便又說讓小的去他那兒幹活,他給小的雙倍的工錢……”
“你答應了?”林初曉撇撇嘴。
“夫人,天地良心,小的先前在林府兢兢業業,可是卻被攆走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