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又犯了; 她和楚燚對視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抬起腿來,用腳背在楚燚的腰側勾了一下,伸手像是羽毛那樣地碰了一下楚燚的臉頰,“嗯?”
楚燚看著謝懷碧; 突然一個激靈地意識到一件事。
他雖然上輩子和謝懷碧**苦短過許多次; 但那都不是……此刻他身下的這個人。
好像突然從隔壁黃暴片場跳到了純愛劇; 楚燚那張比仙界壁壘還要厚的臉唰地一下燒得燙了起來,他猛地向後一仰頭躲開了謝懷碧的手指,“我去把邢山給處理了!”
他說著,飛快地跑到門口開門衝出去,動作比閃電還快,根本沒讓邢山看見房內的境況。
謝懷碧才報復了一半; 原本興致勃勃咄咄逼人的楚燚本人居然跳下床就跑了,這虎頭蛇尾的一早上令她少見得有點茫然。
她又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撐起身體坐到床邊; 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屋外的動靜。
在確認楚燚和邢山都離開了之後,她才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件外衣,“你還要在那裡藏多久?”
片刻的沉默之後,有人的身形從空氣裡慢慢地顯現了出來。見到那人的面容之後,謝懷碧並不覺得驚訝,“方玲。我還以為你們姐妹已經去了背後那人的地方。”
“邢山?”方玲嬌笑著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反客為主地坐到了房間中央的桌邊,“他可不是我們背後的人。”
“所以我說的人不是邢山。”謝懷碧沉靜道,“邢山至多也就再活那麼一兩個時辰,他只是個小卒。”
方玲哦了一聲,陰柔妖豔的面孔慢慢轉向謝懷碧,眼裡帶著探究,“你究竟是誰?我想過所有在楚燚是身邊出現過的女人,你不是其中的一個。是我猜錯了嗎?”
“不算錯。”謝懷碧挑挑眉。
方玲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楚燚遇見過許多貌美的女人,但他從不對誰專情。”
謝懷碧彷彿看見方瓏這句話化成一枚小箭刺在了楚燚的膝蓋上。她笑了笑,“這點你和我想得一樣。”
“那他現在為什麼只寸步不離地守在你一個人身邊?”方玲說著,嫋嫋婷婷地站起來,扭著風情萬種的水蛇腰走向謝懷碧,伸手撫摸她嬌嫩的臉頰,“你是顧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