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就是一批伏蜇的餓狼。
“哦,怎麼說?”尹老皺眉,神情認真起來。
邱老聞言,不以為然。“能有多不簡單?吳老弟,你不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邱老,你來香港沒多久,不認識他也難怪。十幾年前,玄宗分裂,夏系和龐系一脈死傷無數,就是出自這個青年之手。”吳中庸覺得,還是要給兩人打好預防針。當年那一幕,他現在想想,也心有餘悸。
尹老在香港生活幾十年,對此有所耳聞,也知道一些內幕。
十幾年前,玄宗前任宗主將宗主之位傳給黎系一脈,夏系和龐繫心生不滿,兩脈暗中勾結,想將弟子本就稀少的白系和黎系趕盡殺絕。不過,卻被一個還不滿十五歲的少年破壞了。據說,那少年憑著一己之力,護著兩系的弟子撤離宗門,離開了香港,返回內陸,而傷在少年手上的夏系和龐系弟子不計其數。
尹老看著黎墨,詢問吳中庸。“莫不是眼前這青年就是那昔日的少年?”而他心裡也有了確定的答案,按照時間算算,昔日的少年也該長成眼前這個青年一般大了。
吳中庸點了點頭。“沒錯。”
當年那一戰,他也受了重傷,導致這麼多年修煉,古武都不見進階。這些年,他時常想,要不是黎墨身上有不能殺生的禁制,恐怕十幾年前就能將夏系和龐系兩脈的弟子屠殺殆盡。雖然,夏系和龐系兩脈得到想要的,但卻整日惶恐不安,生怕那少年捲土重來。如今,人就站在他的眼前,他能不害怕嗎?
“吳老弟,有我和邱老在,這個年輕人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