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沒有。
徐倩見人不停她的,立馬大呼小叫,嘴裡啐罵:“他媽的,你們不想幹了嗎?我要告訴媽媽,讓她把你們全部送去刑堂。”
這話幾人苦不堪言。
李悅倒是發現了古怪,她扯了扯徐倩的衣服,見人看著她,小聲地說道:“倩倩,他們是不是中邪了啊?!”
“你才中邪。”徐倩沒好氣地說道。她手裡握著小刀,見楚央央走了有十多米遠了,頓時急了,她可是知道這死丫頭請了半個月的假期,這一走,以後半個月可沒機會對付她了。當下,面上一狠,朝楚央央衝了過去,笑道則對著楚央央的黑後。
楚央央耳尖一動,頭也沒回,嗤笑:“白痴。”
說著,手裡一股‘羸弱’的煞氣,直接縈繞在徐倩的腿上。
徐倩只覺得腿下一軟,緊接著‘轟’一聲,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那鋒利的小刀來不及收回,眼睜睜地看著刀鋒滑過自己的臉頰。
“啊!”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在這林間小道響起。
“倩倩,你沒事吧!”李悅見狀,沒有跑過去,而是把手上的小刀丟在了地上。
沒事?
楚央央面上無波,但心裡陰沉。
有一句話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她可以發誓,她沒有想過讓徐倩毀容,一切都是徐倩咎由自取,因果報應。這臉,恐怕是去韓國也整不會來了吧!這一句話,徐倩應該是對她自己說的才對。
人走著,左手上垂下,將縈繞在幾人身上的煞氣全數收回。
那幾個傷口組成員恢復直覺後,神經繃得極緊,全都面面相覷,看著地上抽搐的佐藤,黑後一層細汗。他們可是眼睜睜地看到了,就是那個小女孩出的手,手段殘忍極了。同時也心驚,傷口組的四等高手佐藤,居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四肢全部被那姑娘給輕輕折斷。那‘咯吱’、‘咯吱’地聲響,居然讓他們感同深受。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徐倩那一腳下暈過去的佐藤,他的丹田之氣被楚央央給打散。
簡而言之,佐藤成了廢人。
幾人見楚央央消失了聲音,才顫顫巍巍地將失血過多,已經昏迷的佐藤抬起,回到山口組。
這邊呢!
楚央央拐了一個彎後,便瞧見劉猛已經再接她了,以及那輛地調的商務賓士。
“小姐,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啊。”劉猛笑嘻嘻地下了車門,將門開啟,目送楚央央上車。
“恩,有些小事拖住了。”楚央央笑著,點了點頭,沒和劉猛多說,省得人家擔心。
“呵呵,小姐,去哪兒?”劉猛回到架勢座後,發動汽車。
“去我爸媽那。”楚央央想了一番,說道。
她與黎墨聯絡過了,黎墨明天上午就回從琉璃島回青市,等下午的時候,便出發去隱世門派——樓家。消失這麼久,自然要告訴爸媽一聲,省得擔心。而且,自那一日在家住了一天,就沒有回去過,一直在四個老人的別墅裡,由外公李三教導南派的雕琢技藝,以及識別各種玉石的本領。
“好的。”劉猛點頭。
忽然,楚央央感覺周圍的空氣冷了下來,耳邊飄來一句冷清地話語:“有人跟蹤。”這話,讓她的眼睛一亮,轉過頭看去,不是黎墨是誰!
“小師叔,你怎麼今天就來了!”沒有多想,這句話不由地冒出,精緻的臉上寫滿了吃驚。
黎墨聞言,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一如既往地風華絕代。當然,看著眼前已經長大的姑娘,眼裡露出一抹溫柔,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剩下的事交給了阿秋了,他會處理好。明早趕過來,和我們一起去劉家。”從下午去了四老的別墅,見劉猛要去青市接人,才隱匿在車中。
黎墨嘴裡的阿秋,其實就是三年前代表絕世集團過來剪綵的秋言先生。當楚央央知道,秋言已經入了化境武階,且年紀又一百五十多歲了,別提有吃驚了。再瞧三年後的黎墨,他的臉不顯長大,一直都是二十來歲的面容。那頭銀色的髮絲,就如同做了特效一般,順滑的披肩而下,看上去美極了。
黎墨是一個念舊的人,那一條楚央央送給他的黑色紗巾,他一直遮著頭上的銀絲,三年如一日。
楚央央聽後,點了點頭,看了眼車後以極快速度別跑的皇甫太子。她能感知,黎墨身上的氣息有些冷,但是沒有對皇甫太子起殺意。遂,對著劉猛說道:“開快點。”
“是,小姐。”劉猛雖然不知原因,但還是加大了油門。當初,豪哥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