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上穿著紅色的舞蹈服,頭髮半黑半白,一張臉很普通,最為吸引人的當屬他的鼻子,十分肥大,這種面相的人,沒有多少定力,很容易受人蠱惑,不然也不會被夏恭糊弄了那麼多年。而他的身邊的男人應該是許老三,長得身高馬大,穿著大綠色的舞蹈服,眉毛生的濃黑,他的長相,年輕時應該引了一大群姑娘折腰。
“是你!”這一聲質問聲自然來自夏恭,很顯然是認出了楚央央。
夏恭的面色漆黑,咬牙切齒,他可沒忘記,這死丫頭在拍賣會上和自己對著幹!毀了他在青市的名聲,回去更是被老祖狠狠教訓了一頓,好在有他老爹保下了他,只要他今天能帶回去幾件極品的古玩,也算是將功補過。不過,這死丫頭出現在這會會兒,到讓他心裡隱隱不安。
楚央央略過夏恭,笑著對穿著馬燈舞服的十幾人詢問:“各位,你們這村莊每年的今天都起火?”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小姑娘是何人。
村長倒是眼尖,瞧見了縮頭縮腦的水寶,這小姑娘一定是這小子給帶來的。見人這麼問,老村長也算禮貌地點頭。“沒錯。”其實,就闢火村這怪事,周圍幾個村莊都知道。
“哦,是怎麼個起火法呢?”楚央央好奇。
“小姑娘,這和你沒關係!你給我少管閒事!”夏恭瞪大眼睛,總覺得眼前這丫頭是他剋星!
眾人見夏師傅與小姑娘好像認識,而且關係不愉快,一時之間倒也不知如何回答。
楚央央也不在意,她的年紀擺在這兒,在大人的眼中,小孩子家家的還是少問的好。嘴角帶著笑意,眼神落在一長臉的年輕男人身上,她肯定的說道:“這位大哥,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家媳婦已經懷孕兩月有餘了!”這自然是看面相的來的,整一副喜為人父的面容。
被說道的年輕男人整個傻眼了,他有些結結巴巴說道:“你怎麼知道?這訊息只有我和我老婆,還有診治的醫生知道啊!”
“丁子,這小姑娘說的是真的?哎呀,恭喜恭喜!”許老三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恭賀道,也暗暗留心眼前的小姑娘。
其中有一個男人站了出來,帶著試探的問道:“小姑娘,那你可知道我家發生了什麼大事?”
“喪事,你的母親於今日凌晨去世。”楚央央打量了男人一番,篤定地說道。
老村長見男人點頭,心裡吃驚小姑娘又說對了。同時,對垂頭喪氣的男人有些過意不去。“阿金,你怎麼不和我說?要這樣,我就不讓你來練習馬燈舞了,你現在趕緊回去準備你母親的喪事。”
名叫阿金的男人點了點頭,脫了身下的馬燈,便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果然,眾人看楚央央的眼神完全不一眼了。
小水寶見大家還不回答楚央央的問話,於是說道:“小姐姐,是打雷呢!”他想,反正被村長知道小姐姐是他帶來的,那就沒什麼好掩瞞的了。頂多村長去找他娘告狀,到時候把自己的零花錢分給娘一半,他娘又會笑嘻嘻的,萬事好商量!
楚央央本以為是人禍,沒想到是天災!她皺起了眉頭:“村裡沒有安裝避雷針?”
老村長心悅誠服,這小丫頭確實有兩把刷子,見人這麼上心,嘆了一口氣,暢暢而談。“怎麼沒裝避雷針,就我們村,幾乎家家都有一個,喏,你瞧,那個就是避雷針,還是政府專門研製的呢!就為了保護村裡的古建築。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會兒靈,一會兒不靈,反正在每年的今天,必定會天降雷火。”邊說,邊指著院子裡的一根顏色暗黑的針。
楚央央隨著看去,這避雷針倒是上好鋼鐵製成的,避雷效果絕對一流。這樣的話,那她就詫異了,沒道理抵不住雷電啊!而且,今日天氣好得很,不見悶熱,一點也沒有下雨的徵兆,更料想不到會有閃電。當然,從她進村莊後,並沒發現有鬼怪作亂,更沒有夏恭口中的火獸!如此,只有是風水問題了。斂眉後,看了眼黎墨,好似在求證一般。
黎墨心思剔透,點頭,很顯然是與楚央央想到一塊去了。
在眾人唉聲嘆氣地神色中,楚央央聲音清脆,面帶笑容。“如果我能保闢火村不再因天禍而起火,大家可否能將他手上的幾件古董賣給我?”
這一說,果然讓夏恭面色大變,他抱緊了手裡的東西,語氣犀利道:“小姑娘,你別在這兒口出狂言,這闢火村起火,就是因為沒有玩好我說的馬燈舞!村長,你給說兩句。”
村長有些躊躇,無非是因為夏恭給他算出會得一孫,但信了夏恭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