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即便內心煎熬,可這會兒看著她站在面前,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愉悅來。
柳氏扶他進屋子,看著天色,道:“夫子,我伯父他們還在村口等著我。這天色漸晚,我也得走了。如今我在鎮裡賃了個院子,付了一個月的租金,這些時日,我便住在那裡了。”
柳氏說著也不由微微臉紅起來,到底臉皮還算薄,實在是說不出你來尋我的話,就此閉了口。
蔣夫子道:“既如此,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既要趕路,你們便早些回去。大娘,留你兩位伯父多住些日子,過得兩日,帶我養好身體,定當上門來提親!”
蔣夫子如此直白的說要來提親的話,倒是讓柳氏完全紅了臉。柳氏聽他說完,倒是顯得有些慌張,忙就要起身離開,卻被蔣夫子一把抓住了手,說道:“再急也不差這點時間,你租賃那院子是哪條街,叫什麼名兒,我也好去尋你。”
這幾年來,蔣夫子與她從未有過肌膚之親,這會兒被他捉住手,只覺得胸膛裡怦怦跳,就連耳朵處都紅起來。
好在蔣夫子自說完那話便放開她來,只是一個勁兒盯著她。柳氏趕忙道:“這一時我也想不起來,到時候夫子去問掌櫃,我會告訴他的。”
柳氏說完遂不敢再停留,慌慌張張地跑出蔣家的門,去尋村口的族人們。
柳氏這一番回去,這心裡頭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盼著他來,又怕他只是說說而已。如此過得兩日,柳氏生生還清減了些許。
蔣夫子果真是守信之人,待得第三日上頭,便拉了幾車貨物直接去了柳氏臨時租賃來的院子。
柳家的族人們是認識他的,見他的到來,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忙去叫柳氏。
柳氏是知曉他今日來的目的,到底如今與他不是以往那般的關係,加之臉皮薄,便紅著臉只說讓兩位伯父接見。
柳氏兩位伯孃到底是經過事兒的,今日見侄女兒前頭那典夫帶著厚禮上門來,這心裡頭隱隱地便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