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
舒薪這邊屋子也是燒了地龍的,有炕的那個屋子也燒著,舒薪偶爾睡一次,也是幾個孩子都來了,才一起睡。
這才一到炕上,就瘋跳起來,不停的尖叫著。
雖然不日日見著,但是對親孃感情都深厚的很,自然歡喜。
舒薪抱著一個個給洗了小腳丫,小的三個就在炕上爬來爬去的比賽。
都在裡面爬著,也不往外面來,知道掉地上會疼。
信哥兒爬的慢一些,時不時還流口水。
然後吸回去,坐在那裡傻傻的笑著。
舒薪看著,心口沒來由澀疼的厲害。
要沒有皇帝的狠辣,信哥兒定是好好的,這狗皇帝,真是死不足惜。
想到這裡,舒薪深深吸了口氣。
滋滋的枇杷葉水端過來,滋滋就開始耍賴皮,“娘,你試試苦不苦?”
舒薪舀了抿了抿,“不苦的!”
滋滋猶豫了好一會,才由舒薪小口小口的喂著。
枇杷葉水確實不苦,就是味道有些不好。
滋滋素日裡吃喝拉撒,哪一樣不精緻,梁王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她,那裡吃得慣這個。
吃了後乾嘔了幾下,趴在舒薪懷裡愛嬌,“娘,難受!”
舒薪憐愛的抱著她,輕輕的給拍著背,哼著小曲。
四兄弟看著,也到了舒薪身邊,挨著舒薪排排睡好,聽著舒薪哼的小曲,很快便呼呼睡去。
看著睡著的五個孩子,舒薪累的腰都直不起來。
“把外間的窗戶開啟一扇,還有地龍不少燒的太旺,絲竹,你幫我按一下腰,痠疼的厲害!”
舒薪趴在一邊。
絲竹給舒薪按摩著。
“夫人是落下月子病了!”
“我那個時候,也沒怎麼坐啊,都是躺著的!”
“那個時候夫人身子到底是不太好,後來躺在馬車上,顛簸了些!”
舒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絲竹你隨便給按按吧,按過之後就舒坦多了,也是今日事情太多了!”
“夫人辛苦了!”
事事親力親為。
“這個天下遲早是我們的,又何來辛苦不辛苦,我今日多做一些,以後將軍的麻煩就少一些!”舒薪說著,看了看邊上睡著的幾個孩子。
為了他們,這事兒必須成。
不管是皇帝還是宣王,都得死。
她好好的一個兒子,痴傻了,她怎麼可能不恨。
絲竹給按摩了一會,舒薪便沉沉睡了過去。
絲竹輕手輕腳的給舒薪蓋好被子,把屋子裡的燈熄滅留下一盞,才出了屋子。
深深的吸了口氣。
活動了一下筋骨。
忙碌了一天,她也有些累。
不過卻累的心甘情願。
“你去歇會,這邊我守著!”絲菊關心說道。
“我就不去了,靠在一邊歪一會就好,小少爺、小小姐很少過來的!”
絲菊想想也是。
幾個孩子不過來,舒薪從來不需要她們守夜,也不會有人會過來。
冷流觴也不會用隱身術。
夜深了。
藍老夫人才開啟了藍溪給的信函,只是越看越心驚。
“老爺子……”
藍老太爺聞言,也接過了信函。
好一會才說道,“明日你親自去給世子妃說,咱們要離開!”
“我知道了!”
藍老夫人暗自慶幸,當年的事情收拾的很乾淨。
不然真要被梁王查到,整個藍家無一人可活。
天矇矇亮
舒薪便感覺臉上溼漉漉的,抱住偷親她的孩子,屋子裡頓時便笑聲不斷。
幾個孩子起了,自有丫鬟婆子抱著去拉、洗漱。
舒薪不免慶幸丫鬟、婆子夠多,真要她一個人伺候,她會瘋掉的。
等收拾好之後,娘幾個坐在一起吃早飯。
柳氏她們也在自己的院子吃,不到舒薪這邊來,舒薪偶爾會過去,但是也很少。
舒薪知道,柳氏有自己的生活,她想多和弓宴相處,畢竟是熱戀時期嘛。
不過兩人到底有沒有走到最後一步,舒薪不知道,也不會去猜。
但是兩人真要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如今肯定是不行的。
吃了早飯,舒薪讓人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