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笑。葉瑾修眉心微蹙,不知她怎會突然變了畫風。
“吃飯吧。”
葉瑾修是一家之主,只有他說了能吃飯,大家才能動筷子。
席寶珠看著滿桌的早點,想要給自家夫君夾點什麼討好一下,然而搜尋了原身所有記憶,竟然都沒搜出來夫君喜歡吃什麼,原身連她三年前養的那隻狗喜歡吃什麼都記得,卻對身邊的夫君從未付出半點關心。
試探著給葉瑾修夾了一隻蟹黃包過去,還沒送到他碗裡,席寶珠就從宋芷柔唇邊那抹不易察覺的譏笑中察覺出了不對,果斷把筷子轉彎,蟹黃包放到自己碗裡,重新夾了一隻葉瑾修剛夾過的春捲送到他碗裡,示威般對宋芷柔挑了挑眉,宋芷柔卻輕咬下唇,氣鼓鼓的避過目光不看她。
宋夫人卻有話說:
“聽說昨日少夫人暈倒了,可有查出症因?”
在場的人都知道席寶珠為什麼暈倒,宋夫人卻哪壺不開提哪壺。
席寶珠也不生氣,笑道:“謝宋夫人關心,已經痊癒了。”
戚氏看著席寶珠那不以為意的樣子就覺得氣悶,剛要把碗放下,葉瑾修從旁給她夾了些菜,戚氏心疼兒子,不想在飯桌上跟那不懂事的兒媳計較那些荒唐事。
一家人吃好了飯,葉瑾修便去了兵部。
去年葉瑾修領兵平了南詔之亂,大勝而歸,皇上令他執掌禁軍和兵部。然而在這個重文輕武的時代,會帶兵打仗似乎並不是什麼受歡迎的技能,就連這個時代人的審美都有很大的偏差,崇尚魏晉,卻不是崇尚魏晉的大不拘隨性瀟灑,而是崇尚魏晉欣賞男人的陰柔之美,原身記憶中的男人形象,大多都是那種□□敷面,寬袍大袖,文質彬彬的,像葉瑾修這般的英挺健碩反倒沒什麼市場。
除了暴殄天物,席寶珠不想說別的。
男人就該像個男人的樣子,成日擦脂抹粉,說話有氣無力,將來是要做老公還是做閨蜜?夫妻日常難道就是一起坐在鏡子前面化妝,討論哪件衣服好看,哪個首飾漂亮嗎?
葉瑾修出門之後,戚氏更加不待見她了,席寶珠也不敢留在她面前繼續礙眼,規規矩矩的告退,打算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