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也都是早年創業時; 在酒桌上留下的毛病。
可這麼多年他一直在調理; 身體也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他的死,沒有絲毫徵兆,就是一瞬間忽然發生的事情,讓周雙雙猝不及防,更難以接受。
而醫院對於周燁然的這種突發性心力衰竭也感到很疑惑; 因為他們根本查不到誘因; 也無法給出最有效的治療辦法。
最令人訝異的是; 在周燁然的心臟停止跳動之後,他的身體表皮開始乾澀發皺; 明明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卻因為身體裡的水分缺失而變得乾癟。
這種現象是醫院幾乎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
任是再好的專家,也無法解釋周燁然身體的變化。
“亭哥……這裡挺嚇人的啊。”
醫院的停屍間的白熾燈散著冷淡的光芒,齊舒站在顧奚亭身邊; 只是看了一眼搭著白布的那幾個床; 就覺得後背有點發涼。
“你們鴨子還怕這個?”顧奚亭瞥了他一眼。
“顧奚亭……”齊舒被他這個稱呼弄得有點發毛,但是在看見他那雙微冷的眼瞳時,齊舒憋了一下; 扯了扯嘴角,“你……你會說話就多說點。”
說完他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說的什麼玩意兒?!
顧奚亭一點也不想搭理這隻智障鴨子,他回頭看向面前搭著白布的病床; 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掀開了白布。
“窩草!”齊舒瞪大眼睛,差點被眼前這具“乾屍”嚇得魂都要丟了。
這絕非是人類死亡後的正常狀態。
顧奚亭偏頭瞪了一眼那隻嚇得胡亂叫的小鴨子,“閉嘴。”
“……”齊舒頓時捂住嘴巴。
顧奚亭回過頭,盯著眼前的這具屍體,看了個仔仔細細。
半晌,他的目光停在屍體耳後的一枚若隱若現的暗色印記,神色漸漸肅冷。
凡人是不可能看見這個印記的。
即便是一般的妖修,也絕對難以察覺。
“亭哥這印記……”齊舒捏著鼻子,在隨著顧奚亭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他愣住了。
因為他好歹也是仙鶴家族的,也沾了那麼點仙氣,所以他也能看得見。
“魔修???”齊舒驚撥出聲。
顧奚亭薄唇緊抿,微微頷首,神色有些複雜。
他昨晚只是聽小姑娘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跟他說了一些話,就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有點蹊蹺。
但說到底,也只是他的猜測。
所以他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一探究竟。
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會牽扯到魔修。
顧奚亭低眼定定地看著周燁然那張已經快要辨不清面貌的臉,他微微眯起眼睛。
可那個魔修,為什麼偏要動周燁然呢?
這件事在調查清楚之前,顧奚亭沒打算告訴周雙雙,但他絕不會讓她的這位二叔,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
管他什麼魔修不魔修,他會把這個兇手揪出來的。
眉眼間彷彿凝著寒霜,顧奚亭將白布再次蓋上,他頓了一下,又微微彎腰,對著被白布包裹的屍體鞠了一躬。
周燁然對周雙雙意味著什麼,在這之前,顧奚亭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