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麼劃破的口子。面目全非的他即便是昏迷還維持著將妻子護在懷裡的動作。
劉舒青四下尋找著打人城管的蹤影,卻被告知他們一見事情不對; 調頭跑了。
救護車很快趕來; 劉舒青跟著上了車。然而; 她站過的地方,地上很明顯有一滴滴新鮮的血液。
“哎,這家人真是造孽。你們剛才看到女孩兒的眼睛沒有?如果哭出來恐怕都是血淚!”一個大嬸搖了搖頭; 可憐的孩子。
“喏; 你們可能沒看到。女孩兒的手指甲都嵌進了掌心裡。地上的血是順著她的手掌留下來的。”
“你們有人覺得她眼熟嗎?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賣幹雜的大叔抓了抓腦袋; 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
醫院裡,劉舒青冷靜地給爸媽辦理入院手續,繳費簽字等待。她直愣愣的站在手術室門口,腦海裡迴響著醫生進入手術室之前說的話:“小姑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爸爸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忽然,畫面切換,一位身穿軍裝的男人將自己舉過頭頂放在肩膀上。“爸爸,飛囉!爸爸,你要是經常在家就好了。”
那個時候的爸爸,高高大大,可以奔跑、可以跳躍,他是全家人的偶像。
腦海裡一片空白,星星點點的雪花閃過,畫面切換到醫院。媽媽帶著她坐了好久的火車,終於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部隊醫院。在那裡,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辦法像正常人一樣走路。
“小姑娘,小姑娘!你跟我來。”護士長憐惜的拉過站在手術室門口的劉舒青。
她知道女孩的父母都在搶救,更看到了女孩手心的傷痕。女孩的眼神呆滯得彷彿被帶走了靈魂,乖乖的跟自己來到清創室。連消毒酒精擦拭上去,她也似乎沒有感受到一絲疼痛。
“護士長,護士長!”小護士著急的跑到清創室門口。
“剛才送來的女人搶救過來了,不過她情緒有點失控。”說完,她拿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