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閨女,能缺錢?就算能缺錢,也缺不到向咱們要的地步吧?”
“那侯爺的意思……”眾人看著他,滿是考求,睢陽侯撫著鬍鬚:“皇上,越王,都有可能。皇上那些日子鬧出來的事,大夥兒也知道,豈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越王那人,你們誰沒有領教過他的厲害?”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洛陽侯尤其氣憤:“若是如此,咱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除了坐以待斃,再沒有別的法子了。”睢陽侯說,“咱們現在也只是猜對方要錢,若真是皇上,一旦咱們有所動作,那就是死定了的事,若是越王,劉平的狠勁更不消得咱們說,犯在這兩位誰的手上,都是說不出的苦楚。就盼著對方趕緊開價了,若是能夠買回來這卷宗,也算是好事一樁。”
眾人紛紛點頭,商討了差不多,但實在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這麼些日子洛陽侯府那是一直被陰霾所籠罩啊,瑪麗蘇自從看到了宋馳和男人攪在一起的樣子,拒絕再見他不說,還自己縮在了一方小院子裡,除了進宮去“向太后請安”之外基本不出來,而宋夫人和宋馳也是各種失魂落魄,偌大的洛陽侯府,也就看著洛陽侯還是個正常的了。
洛陽侯甫一回到書房,就見桌上擺著一封信,上書“洛陽侯親啟”,待拆了信一看,洛陽侯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
豎子!
☆、第185章
六七月的天氣總是有些潮溼悶熱,就算是屋中放著冰盆,似乎也不能緩解這酷暑半點。
謝青嵐是熱醒的,自從傅淵走後,她挪到了端敏公主府上去,雖說那是她乾孃的府邸,但謝青嵐有時候還是挺彆扭的。而云舒也道是謝贇陸昭的死忌將至,請謝青嵐回安陽侯府一住。
謝青嵐睡眼惺忪的坐起了身子,撩開床簾,見舒琅華坐在屋中,連檀心和如心的面都見不到。反正從傅淵走了那一日起,這位冰塊臉姑娘那還真是對謝青嵐寸步不離,至於到底是怕謝青嵐偷跑去千里尋夫,還是怕有人趁虛而入,那可就見仁見智了。
見謝青嵐起身,舒琅華也就伺候了她更衣:“夫人今日起得晚了些。”說罷,又將她的發挽了起來,最後才道,“丞相大人很好,夫人也不必記掛。”
待挽好了發,謝青嵐翩然起身,又有云舒進來道:“姑娘,齊王世子的信到了,還有人來報備,說是要不了許久就要動身了。”
“哦……按著這一月一封的信,還有一回的才是。”謝青嵐說著,順手撕了信封,看過這信的內容,這才笑起來,又取了火摺子燒了,問道:“琅華,你看我這安陽侯府,比起丞相府來如何?”
“世上官邸府邸大多一樣,又有什麼好比較的。”舒琅華冷言冷語,又道,“況夫人這些日子坐立難安,還是不要動那個心思的好。”
謝青嵐:我還沒開始套話呢,你這樣機智真的好嗎?
見謝青嵐侷促,舒琅華這明擺著就是個精分老孃們的女人忽然勾起一個笑容來:“你那點子心思,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放心不下丞相大人麼?我若是你,好好的在京中養著就是了,養好了身子,待他回來,生幾個孩子的好。”謝青嵐頓時紅了臉,而舒琅華說得泰然自若,又接著說,“若是他回不來,要自盡也多些力氣,別割了脖子還割不了,血肉模糊的吊著多可怕……”
“停!你別說了。”謝青嵐趕緊打斷她,這貨口味太重受不了,抿了抿唇,謝青嵐還是哼哼唧唧的吃了早飯,“你和慕珏這些日子,在搗騰什麼呢?”
“秘密,不能告訴你的秘密。”舒琅華笑得高深莫測,又給謝青嵐盛了一碗稀粥,這才低聲道,“夫人只管好好的在府上養著就是了,旁的,再不需要管了。”
謝青嵐在哪裡都是一樣的,晚上也不曾熬夜做女紅,早早的就趴在了床上安眠,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忽然問到了一股子焦臭味。原本謝青嵐還迷迷糊糊的,被人擰住手腕往前一帶,整個人都從床上撲了下來。
舒琅華順手將謝青嵐往背上一帶,吩咐道:“趕緊的,帶了衣物趕緊出去。”說罷,腳下飛快的朝著門外而去。
待出了閨房,卻見整個安陽侯府燃起沖天的火光,濃煙和火光將整個侯府給團團包圍了,還聽得見不少慘叫,在火光的襯托下,彷彿阿鼻地獄般殘酷。
謝青嵐看著這場景,幾乎是蒙了,胡亂穿上了衣物和鞋,又很快的鎮定下來,看向了舒琅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方才我嗅到異味,又見火光乍起,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