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之下官員調派的事,是由吏部管著的,你求哀家沒有用。”惠安太后端起茶盞,語氣冷漠道。
定國公夫人一臉痛苦道:“五王爺那裡不通融,求太后娘娘……”
“五王爺知道護著自己的親妹妹,難不成哀家這個當親孃的,反倒要為你去拆他的臺?”惠安太后表情嚴肅道,“公主願意招誰為駙馬,連哀家和皇帝都要順著她的心意,你有什麼資格在裡頭說三道四,哀家是瞧著澤哥兒不錯,但哀家與你說過要把公主許配給他麼,原本公主相不中澤哥兒,哀家也替澤哥兒可惜,還託皇帝日後在仕途上多照顧他一些,誰知,哼哼……”
惠安太后每說一句,定國公夫人的臉色就慘白一分,待聽惠安太后說到‘皇帝之前對澤哥兒的印象還算不錯,經此一事,你認為皇帝還能留下多少好感’時,定國公夫人差點站立不穩。
見定國公夫人臉色煞白身形搖搖欲墜,惠安太后蹙眉道:“你回吧,你若有辦法叫五王爺回心轉意,那是你的本事,反正,哀家是不會管的。”
因惠安太后袖手旁觀、元寶小王爺又冷麵無情,沒有盼來任何轉機的錦鄉侯世子,只能鬱悶的踏上西行的征途,五王爺給他選的為官之地,說窮不窮,說富不富,非常走中庸之道,與他一起西行的除家丁外,還有寧玉玲送的兩個丫鬟。
這兩個丫鬟的用意不言而喻,自是要貼身服侍錦鄉侯世子的。
寧玉玲也是相當相當鬱悶,她當然不願意多兩個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可是如今要一別三載,她不相信丈夫能在外頭一忍三年,與其他忍耐不住後偷沾外頭的女人,還不如自己挑兩個握有身契的丫頭給他。
女兒受自己如此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