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得小姐身敗名裂,渝少爺同意行事,泗少爺協助,那丫鬟確實是秋五小姐的貼身丫鬟卻已被之初小姐收買,所以,這事就是南宮家這些少爺小姐們故意設計的小姐,而且他們還想事後將小姐擄走以此來威脅主子,他們一個個心存歹心,都不能放過。”
南宮之初跟南宮淼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一番話,滿臉的驚愕與不敢置信,南宮之初的丫鬟最快反應過來呵道:“你胡說八道。”
韓樁根本沒理會丫鬟的叫囂,朝舒心微微一禮道:“小姐,讓屬下將他們帶走吧!”
“好。”舒心很乾脆的微笑點頭。一個字就決定了南宮之初與南宮淼的命運。
南宮之初跟南宮淼驚愕的僵站著,心裡不由恐懼起來,一時被打擊得不知所措,直到身穿黑色短打的六名青年進來,南宮之初的丫鬟上前護住南宮之初,南宮淼看形勢不對想逃,被短打青年攔住。雙方就這樣打鬥起來。
南宮淼邊打邊叫著來人。她很後悔為了能跟雲牧單獨相處而沒帶著丫鬟、侍衛出門,現在想叫人來幫忙為時已晚。
“別叫了,你們的人都已經被我們抓走了。還有你們的領頭南宮渝,武功最高的南宮泗,負隅頑抗是沒用的。”韓樁眼神冰冷的看著南宮淼,冷蔑的打破她的希望。
很快短打青年就將四人制服。她們根本不是短打青年的對手,南宮淼一改之前裝出來的柔弱模樣。瞪著舒心雙眼通紅滿是惡毒,漂亮的臉蛋帶著扭曲的怒意:“舒心,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爺爺是家主。你根本沒有證據,你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爺爺不會放過你們的。南宮家其他人也將討伐你們無理的行為,放了我。舒心,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
舒心面上帶著如常的淺笑,眼中也含著著笑,不過笑意略涼漠然道:“識相的你就趕緊閉嘴吧。”
“舒、心。”南宮之初咬牙,咬著這兩個字就彷彿咬著舒心的肉一般,她瞪著眼怨毒的盯著舒心:“你憑什麼?憑什麼抓我們?你想幹什麼?”
“憑什麼?”舒心“哈哈”一笑又瞬間收了笑勾著唇冷漠的看著南宮之初道:“憑什麼?就憑你們對我動了手。想幹什麼?自然是報仇了。”
“我們對你動手?”南宮之初咬牙反問:“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們設計陷害的你?就憑他的幾句話嗎?”南宮之初瞪了韓樁一眼,再冷冷看向舒心:“凡事講究證據,你憑什麼誣陷我們。”
“既然敢做就要敢當,你們計劃著對付我們小姐,再將這事嫁禍到秋家兄妹身上,他們又豈是那麼蠢笨的白白被你們利用的人?”韓樁適時冷蔑開口。
“你什麼意思?”南宮之初瞪大了眼,飛快喘息著,嘴唇因懼意而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意思就是……”秋閔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只見秋家兄妹一道出現在門口,看著南宮之初的眼神帶著不敢置信與受傷,秋閔晨定定看著南宮之初悠悠道:“我們將你們的計劃傳給了嵐三爺。”
“秋閔晨?秋水函?”南宮之初像是遭受了巨大的背叛般不敢相信的盯著兩人質問:“你們怎麼能?怎麼能?”
“怎麼能什麼?”秋水函憤怒的介面冷冷盯著南宮之初眼中閃過一抹痛苦,語帶濃烈的失望道:“之初,我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我哥哥那麼喜歡你,可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們?你們設計陷害舒心小姐嫁禍給我們,你知不知道到時我們會是什麼結果?我們秋家會怎麼樣?你怎麼能如此惡毒?”
秋水函的聲音很柔細,說到激動時嗓子都嘶了,眼睛頓時泛紅,眼淚就那麼流了下來:“若不是,若不是我無意間發現了晴兒不對勁,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們從小認識,一起長大,你怎麼忍心?”
南宮之初看看秋水函再看看滿眼痛苦的秋閔晨,那雙眼睛裡原本看著她時滿是深情,如今卻是濃濃的失望與哀傷,南宮之初感覺心很痛,怔愣了片刻,心痛被憤怒取代,她瞪向舒心惡狠狠道:“舒心,是你,是你毀了我,你敢毀了我,舒心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舒心面上的笑加深,眸光卻漸漸變冷沉聲命令:“帶走。”
短打青年們押著南宮之初以及她的兩名丫鬟外加南宮淼往外走,南宮之初沒有形象的大罵著舒心,安靜了下的南宮淼也跟著罵起來,眼看著舒心真叫人將她們抓走,心裡害怕起來,嘴巴卻越發毒辣:“舒心,舒心你王八蛋,你敢這麼對我們,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別以為你那要死不活喜歡男人的變|態爹能有多厲害,南宮家的家主是我爺爺,你今日敢這麼對我,等你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