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名誓死不從,“那不行!”那可是他賺的辛苦錢啊。
陸昭笑了笑,“不給也行,我這就去告訴他,讓他扒了你的皮。”
“昭昭是個強盜!”
宿名哭著喊著,成功的把李朝陽引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
李朝陽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樓梯邊上咬耳朵的兩個人,臉色相當不好看。
宿名知道他為什麼臉色不好看,可他沒膽正面剛,拉拉陸昭的袖子。
陸昭淡淡的看他一眼,他立馬輕輕的點頭。
陸昭總算滿意,對李朝陽說:“宿名最近賺了一筆錢,說在天香居擺一桌請我們吃飯。”
天香居!
那是什麼地方啊!
吃一頓都得扒層皮的地方!
宿名欲哭無淚,無聲的控訴,“我沒那麼多錢。”
陸昭笑嘻嘻的說:“沒事啊,到時候把你扣在那兒洗盤子。”
“朝陽,你看昭昭她欺負我。”
宿名苦兮兮的,試圖獲得李朝陽的垂憐。
李朝陽嘴角微勾,因為剛才陸昭那句“我們”而高興起來,他說:“我贊成。”
宿名指著他,差點真的哭出了眼淚。
然後,宿名很長一段時間都不來了。
尤其是陸昭在的週末。
他真的不是陸昭的對手,更不是李朝陽的對手。
這兩個人……現在都知道聯起手來欺負他了。
等他們真的有那啥關係的時候,那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們欺負到眉毛尖尖兒上去了,哼!
……
宿名用李朝陽賺的那些錢,陸昭到現在還沒拿到手。
不過沒關係,現在李朝陽連人都是她的,更別提區區的照片了。
這樣想著,陸昭臉上不由一赦。
見李朝陽走出來了,她忙正襟危坐,只有耳尖泛著微微的紅暈,小巧可愛。
李朝陽把盒子遞到她手裡,看著她微紅的耳朵,只裝作沒有看到,在陸昭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
“開啟看看。”他說。
她把盒子放在雙膝上,依言將蓋子開啟。
盒子裡是一本厚厚的線裝書。
書封上寫著“中醫之道”。
陸昭把書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這跟她從前看的醫書不一樣,拿在手裡,能聞到淡淡的墨香,陸昭把書收下,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她笑的時候,眼睛彎成了一道新月,這讓李朝陽心情大好,不枉他在書城裡逛了一個下午。
陸昭帶李朝陽去看菜園子裡種的草藥。
宿名也鬧著要跟去,楊世安在後面拉都拉不住。
這菜園子當初是楊世安的爸爸找人弄好的,楊叔來得也很勤,楊世安跟著他爸來過好趟,所以對於這裡十分熟悉。
幾個人站在籬笆外面,宿名東看看西看看,“昭昭,草藥在哪裡呀?我只看到很多草。”
“時候還沒到。”陸昭解釋道,“草藥的成長期會其他作物要長很多,等明年夏天來看,就能看到了。”
“現在草藥真的很值錢嗎?”
“中草藥是先祖們留給後世的財富,無論什麼時候,它絕對不會退出我們的世界,除非世界毀滅,萬物凋零,但是短時間內,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是不會滅亡的。所以,它真的很值錢。”
站在李朝陽身邊的陸昭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遠沒有到能夠獨擋一面的年紀,但這番話從她口中說出來,自有一股鏗鏘之氣,讓籬笆邊的幾個大男生不禁肅然起敬。
李朝陽低頭,正好看到她沉靜的側臉。
此刻他心中異常滿足,因為這個優秀漂亮的女孩子,是他的。
他可以等她長大,但絕不允許她的成長中沒有他的影子。
於明爭暗鬥的家族中長大,李朝陽的童年算是比較幸運的,有疼愛他的父母,身為爺爺的李光順更是視他為眼珠子,所以自他爸媽車禍離世後,李光順將他養在自己身邊,直到現在。
對於李朝陽而言,比爾虞我詐先學會的是學會去愛別人。
愛他的父母,愛他的爺爺,甚至他的所有親人。
李光順自到現在仍在懷念從前那個愛笑的阿七,但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從他的父母車禍去世後,李朝陽性情大變。
變得冷淡,不愛說話,甚至是冷酷。
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