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許不介意這種姿勢,但現在經過一番【bi——】的深入交流以後,她反而……有點害羞?
只要他那隻手一伸過來,不管碰到她哪一處,身體的細胞都會戰慄著湧動一絲電流,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
“起不來?”尊似乎看穿了她的窘境。
“……”這次不止是腿軟了,身體都是軟的,動根指頭都不行,“我想去溫泉。”
尊的眸光頓時暗沉下來:“溫泉?”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接收到某種熟悉的訊號,登時溫然就被嚇清醒了,“就是那個有療愈作用的溫泉,你不用跟來的那種!”
“你還能下地?”尊垂眸。
“……”並不能。
但是!如果他也跟著去了,那豈不是又要演變成更恐怖的【bi——】【bi——】【bi——】??她現在已經腰痠腿軟走不動路了,再【bibibi——】會死的吧!!!
見她眸子裡全是控訴,尊輕笑:“放心,我還沒那麼不知節制。”
……
嘩啦入水之後,整個人的毛孔在療愈溫泉的作用下舒張開,身體的疲憊感緩解許多,只是力氣依舊沒有恢復。
溫然靠在池壁上,大腦放空,思考人生。
昨晚她還記得小年糕的話,在最後一刻猛然清醒,不讓尊真的【bi——】,但是,不小心起了反效果。
他只冷下臉,二話不說,全部給了她。
那時候她快要昏迷過去,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現在,安靜下來後,她甚至能感受到腹中的胚胎,像是一顆小小的種子,孕育著奇異的力量。
而且這顆安靜的胚胎似乎還有更奇怪的地方,給人的感覺不是一顆,而是一分為二,雖然坐落在同一處,但兩者的力量屬性剛好相反,一冷一熱的,儘管非常小,但也讓人很容易能分辨出來。
溫然深呼吸兩口氣,讓自己冷靜。
沒有孩子是另一回事,有了孩子,總得負起責任來。不過,揣著他的種,總覺得會生出一個再來毀滅世界的破壞分子出來——如果按照小年糕的說法,孩子肯定是隨他爹,沒得跑。如果一生還是兩個,千萬別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地球,不然到時候她就成了滅世反派的親媽。
神胎就是不一樣,一顆那麼小的種子,就帶著讓她也忍不住驚奇的力量。而且,這股從子體天生帶有的力量,似乎也可以為她驅使,她試著用了一下那道熱流,頓時,一抹白光出現在指尖,比白焰的焰火溫度要低,但也非常強悍。
再用了用那道冷流,出現在掌心的是一隻黑色的小球,不是純正的毀滅之力,沒有那麼恐怖,而且比她上次見到尊使用的那個密度更鬆散一些。
黑球是尊的力量沒錯,但白光是什麼?尊身上還有這種力量傳承?
不知道為什麼,想著想著她總會想到白焰,這股力量氣息和白焰的一樣熟悉,似乎只要把白光再加強一些,讓它的血脈更純正一些,就等同於白焰了。
等等……
兩個胚胎?按照小年糕說的,如果雙方都是實力等同的神,那麼,生下的孩子……兩人各佔一半?
這樣一說,極大的可能性——
她也是神,和尊幾乎平起平坐的神。
她所知道的唯一一個符合要求的,只有白焰。
安靜。
溫然的視線緩緩落下,看著水面,一時間處於呆愣狀態。
一陣震驚,一陣慶幸。意識到什麼後,她雙腿一軟,幾乎頓時跌落在水池中,分不清該露出什麼表情。
“怎麼摔倒了?這麼不注意。”
池邊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他並不知道這一小會兒在她腦中發生了什麼樣的改變,淡然自若的出現在她身側,扶她起來。
忽然,尊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眸中閃過異色,那隻手忽然探尋著往她的小腹移去:“懷了?”
畢竟她只是人類,幾乎不用想,以他的血脈,懷上是一定的事。
他不喜歡新生命,對孩子沒什麼渴望,但昨晚她的抗拒激起了某種征服與侵略的慾望,就沒管那麼多。現在卻覺得,他的一部分在她體內孕育,就像讓她全身都沾染上獨屬於他的氣息一樣,讓人心情變好。
“……嗯。”溫然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尊找準了胚胎的位置,指尖輕輕探入一股力量,在那股毀滅之力進入,即將觸碰到胚胎時,溫然忽地想到什麼,忽然用力拿開他的手:“不可以摸!”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