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尊卻懶得裝模作樣,或者說,他不是不想裝,只是以前沒有足夠大的誘惑。見她腳底抹油,他冷哼一聲把她拽回懷裡,在保鏢從樓梯口轉來時忽然將她按倒在牆上,吻了上去。
“唔!”
剩下的聲音全部被迫吞回。
保鏢只是瞟了一眼他們這邊,就移開了目光。每次特別在夜晚,酒館昏暗的燈光加上酒精迷醉的效果,神域不少小情人都會在這裡放縱,二樓的包間就是為他們準備的。偶爾看見兩個人按在牆上親親抱抱,算不得什麼新鮮事。
他就是奇怪,還以為剛才那股波動是有神在鬧事呢,沒想到樓道口安安靜靜的,只是碎了個酒罈子,灑了一杯酒而已,連一具屍體都沒有。算了算了,既然沒有在店內鬥毆,那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了。
因為溫然整個人都在尊懷裡,看不清這裡到底有沒有人,於是只能僵硬著脊背站在原地。他的吻攪亂了她的氣息,深深的侵佔,在她毫無防備之時突然探入一道毀滅之力,再次探入她的身體裡。
他想知道為什麼。
想知道她的真正實力。
暴戾的毀滅之力所經之處,身體泛起一陣陣痠痛,所有的細胞像是被強烈的刺激啟用。“嗯……”她悶哼一聲,額角流下了幾顆汗珠,用力推他的胸膛,遠離他的吻:“不要!”
唇舌分開,毀滅之力的輸送也就此中止,可還沒等她深呼吸一口氣,他就又一掌抵上她的丹田位置,直接向她的力量本源探去。
狂暴的毀滅之力蠻橫推入。
毀滅之力只是一絲絲的時候,她還沒什麼很大感覺,或許只是一絲電流般酥麻痠痛的刺激,可一旦量變,那種酸意更強,讓她有種排斥感,有點疼。就在力量傳輸進去的那一刻,從丹田湧上一股腥意,她忽然重重咳嗽了幾聲,嘴角露出一絲血線。
尊忽地撤手:“溫然?”
“咳、咳咳——”
她不想讓他擔心,吞嚥了一下,將喉間湧出的大股腥甜嚥了下去,奈何胸中一陣翻湧,有些根本來不及吞下,就已經吐了出去。身體的排斥反應讓她痛苦的往後退了兩步,緊緊蜷縮在牆角,輕閉著雙眸,避著他:“不要……不要碰我。”
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軟倒下去。卻在摔倒之前,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
尊的指尖多了一抹綠色,但他的弱項就是治療,微弱的療愈能力並不能使她好受。垂眸,隨手拿出一顆極品丹藥給她喂下,她的臉色卻仍然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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