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若干王府子弟講學,雖不用每日都去,但免不得多操一份心。
如今見了徐冉,正好同她講吓午取消馬場騎射訓練的事情。“近兩月,孤有要務在身,待忙過這一陣子,再重拾騎射一事。”
徐冉有些小失落。不能和學神一起馬場兜風,好可惜的。不過呢,她的騎射長進不少,如今上課也能得個甲了,自己隨便練習練習,也就差不多了。
將手裡的錦盒遞給太子,“殿下,這是我哥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給殿下的答謝禮。”
太子收下,卻並未放下心中。想起最新進貢的奶焦糕,道:“你先去劉嬤嬤那邊露個臉,就說是孤的意思,讓你先吃完糕點,然後再開始禮訓。宮裡賜下的奶焦糕,孤不愛吃,全賞你了。”
徐冉一聽說有東西吃,眼睛都亮了。奶焦糕,聽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咩。
“謝謝殿下!”轉身就往禮訓的屋子裡跑。
太子抿了抿唇,看著她飛奔而去的身影,心情不由地高興起來。
今早約了內閣諸位相公,於南堂議事,時辰還早,要不先陪小姑娘吃了糕點再走?
福東海睨眼一瞧,心領神會:“殿下,早上您只用了一小碗粥,再吃些東西罷?正好同徐二娘子一起。”
太子點點頭,語氣明朗:“既然如此,讓膳房的人再送些早膳來。”
繞過正殿,往偏殿而去,屋內擺了個長條楠木桌,桌上擺滿一應果點糕食。太子坐等徐冉,無意中瞄到旁邊宮人手裡捧著的錦盒。
徐家長子的謝禮?他倒是懂禮數。太子招招手,宮人捧了錦盒上前。太子親自開啟,一眼望見裡面的東西,神情一僵。
徐冉同劉嬤嬤稟明情況之後,歡快地往偏殿去。
美食和美夢最令人愉悅,一想到那個什麼奶焦糕,徐冉就嘴饞。
等入了偏殿,宮人們齊齊跪地,感覺這氣氛不太對啊。再一瞧,太子端坐席間,臉色不太好。
額,殿下怎麼還在這?不是走了麼?
徐冉下意識垂著頭踮著腳,準備一點點挪出去。
感覺學神出於即將爆發的狀態中,雖然不知道原因為何,但是她絕對不想蹚這趟渾水。
福東海還領著膳房宮人入殿擺膳,一見徐冉,出聲喊:“徐娘子,你怎麼躲屏風後面?”
徐冉身形一滯,恨不得將福東海的嘴封上。
太子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徐二娘子。”
徐冉躡手躡腳地走出來,摸著腦袋,“哎呀殿下您也在這,好巧!”
太子哼一聲,手指抵在錦盒側邊,往前一推,“徐家長子的謝禮,孤心領了。”
徐冉嚥了咽,天,難道是她哥送的東西惹怒學神了?想她哥傻傻的,送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完全有可能的。
等走到桌邊,離得近了,瞧清楚錦盒裡放著的東西時,徐冉幾乎吐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送什麼不好,竟然送這個!
徐冉內心崩潰,面上強做鎮定,擺出招牌燦爛笑容,“呀!這個是什麼!好眼熟!絕對不是我送給殿下的那種荔枝石頭。”
太子拿出徐豐呈上來的書信,徐冉一掃,嘴角抽搐,淚流滿面。
媽蛋媽蛋!沒見過這麼坑妹的人!送荔枝石頭也就算了,竟然還特意寫了封說明這是她送的!
徐冉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太子瞪她一眼,心中有氣。想著終須給她留幾分面子,擺擺手,示意所有宮人退下。
福東海伸著脖子,“殿下,還是留小的伺候罷。”難得看殿下這般抓狂狀態呢。
“滾——”
待殿內空無一人,四下寂靜,太子鐵青著臉開口:“猶記得徐娘子送給孤的石頭,是尋遍整個白南才尋到的,好不容易得了一枚送上,說是這世上再無第二枚了。”
徐冉縮縮頭,迅速回想當時自己說了些什麼。
好像、確實是這麼說的……
一模一樣的話,她好像還對她哥、呂夫子都說了一遍,啊對了,還加上同她一起巡堂的隔壁班班長,一個可愛的萌妹紙!
太子湊近瞧她的臉,“你怎地不說話了?嗯?”指不定背地裡還將同樣的石頭送給了多少人。
想想就來氣,她竟這般敷衍他!
徐冉一愣。猶豫著是該撲通一聲跪下還是直接倒地下匍匐懇求。轉念想想又覺得不行,學神是太子殿下,像他這麼龜毛的人,肯定動不動就有人惹到他,旁人求情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