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絕色傾城的幾人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
“藍兒,已經半個月了,這一路居然沒有再遇到一頭幻獸,實在是詭異的很!”令狐鎖邪一邊輕輕擺弄著篝火一邊對和月心玩耍的醉藍說。
“暴風雨之前的寧靜都是如此吧!看樣子要起風了!”醉藍依舊平靜。
“應該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吧!”紫蓮打著哈欠,疲憊中透出點點媚態。
“真的麼?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月心在醉藍的懷裡伸出小腦袋,顯然這些日子把她悶壞了。
“到時候不就知道了,急什麼!”紫蓮對醉藍以外的人很少有耐心。
月心委委屈屈的把頭擱在自己的小爪子上,小鼻子一翹一翹的,用她一雙微微有些溼潤的大眼委委屈屈的看向醉藍,“藍藍~”醉藍立馬就被拉到月心的陣營。
“一個大人,跟小孩子較什麼勁!”醉藍毫不猶豫的就為月心說了話,在她的心裡月心就一直像個小孩子一樣,可愛乖巧。
月心一下子就炸毛了,“藍藍,我不是小孩子!”怎麼可以這樣嘛!
紫蓮挑起她的俏眉“小孩子的話,我就不計較了。明天應該會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人!”
次日。
“果然很多人啊!”醉藍躲在令狐鎖邪的身後,一副怯怯的樣子,月心仍是站在醉藍的肩膀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好奇的四處打量。
“喲!這不是那個瓷娃娃麼,怎麼又跟著來了。”尖利刻薄的話從由夠的嘴中吐出來,毫不留情。
“奶娃娃,你師兄這次可不在呢!”到哪裡都不少拍馬屁的人,這個在碧潭淵見過一面的男子,也不知道是誰,估計這次是看即墨月影不在,公祖家的勢力獨大,想趁機討好這公祖二少爺。
不過,人多的地方,哪裡也都少不了救美的英雄。雖然現在醉藍一夥人都是男裝打扮,但叫美人兒可是絕不會委屈這兩個字的。
“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是不是男人!”一身的儒衣襯得男子清俊瀟灑,但說出口的話可毫不留餘地。
“獨孤慕翊,別以為我怕了你!我可是公祖家的。”由夠這話說的是很大聲,但誰都聽的出來他的底氣不足。
醉藍嘴角微微揚起笑意,真是有趣,這個叫獨孤慕翊的男人不好惹啊!公祖家的小丑居然怯了。
“朋友是往哪兒走啊?”獨孤慕翊理都懶得理大聲叫喧的由夠,任由他像一個猴子上躥下跳,徑自走向令狐鎖邪。
醉藍的實力隱藏了,紫蓮的實力在場的眾人沒人看的出來也就被直接忽視了,唯有令狐鎖邪的聖者身份明晃晃的擺在那裡。自然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這一行人的主事者。
“不小心走到這裡的,人挺多就來看看。”令狐鎖邪軟綿綿的回了一句,沒啥實際內容,又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這時候又從一個帳篷裡走出一個身量修長的男子,“慕翊,怎麼啦?”
“沒事,公祖家的又在欺負人了。”慕翊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如果不是必須從這裡經過,你們就離開這裡吧!很危險。”
“哥哥,我不想走,好累呀!”醉藍用軟軟的聲音朝著令狐鎖邪說,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令狐鎖邪的沉默算是代替了回答。
獨孤慕翊也不阻止,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至於別人領不領情就不是他管的了的事情了。
“子夜,準備的怎麼樣了!”獨孤慕翊轉向那清雋男子。
“沒什麼好準備的。”被叫做子夜的男人這話說的似乎有些無奈。
“獨孤慕翊,就是你管我們公祖家的閒事?”依舊紅衣的公祖二少爺不知從哪裡過來,直接就朝著獨孤慕翊發難。
“怎麼?敢做還怕被說?”獨孤慕翊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邊的子夜就玩味的說出這麼一句戲謔的話來。
醉藍挑眉,知道是公祖家的二少爺還這樣的直接對上,這人恐怕身份實力都不一般。
“如今的世道,就是有人喜歡在弱者的身上尋求自我!”紫蓮在旁邊不甘寂寞,輕飄飄的說了這麼句極富哲理的話,惹的醉藍和鎖邪都詫異的朝她看過去。
“你!好,如今真是什麼人都敢大言不慚!什麼實力都沒有的廢物也敢叫囂!”公祖二少爺顯然是不想背上欺負弱小的惡名,又不想白白的放過這出口諷刺的妖媚男人。他查探不出紫蓮的等級自然就自作聰明的以為紫蓮毫無實力。
“我當然好了!”紫蓮沒理的時候都不會怕了他,這下得了理,怎麼還會放過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