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藍繞到了最後方的男子身後,聖者的實力自然也非同凡響,在醉藍將匕首從側方抵上脖頸的時候,猛的後退。可是醉藍哪有那麼容易讓他逃脫死神的召喚,一個小小的冰箭正抵在男子的後心處。男子悶哼一聲,倒下之前用他最後的力氣轉動了身體,在看到身後妖嬈笑著的小小人影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想開口提醒同伴什麼,卻沒有快過醉藍手裡的匕首,輕輕一抹,男子來不及出口的話如同他的咽喉一起,斷了。
這邊,男子的悶哼聲引起另外兩人的注意,回頭卻已經不見了他的任何蹤跡,兩人心裡一陣發毛。到底什麼情況?
帳篷本來就不大,在進來之前他們本來就鎖定了對方的氣息,但是在他們進來的那一刻,裡面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了,無影無蹤!這麼小的帳篷,到底人都在哪裡?
正四處查探著的時候···
“喵!”月心小小的身子就像一道閃電劃過黑夜,然後又一擊急退,氣息忽隱忽現,讓人抓狂。
月心的突然發難讓那兩人措手不及,位置偏後一點的男人被月心一爪抓在胸口,難耐的痛苦呻吟在這種氣氛中響起,越發詭異。
此刻兩人已經有些後悔來闖這鬼門關。萌生怯意的兩人都準備退出去再做打算。
醉藍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不再掩飾身形,一個起落出現在帳篷門口,頗有一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味道。
紫蓮手中出現一個光球,照亮了整個帳篷。
兩人大駭,他們的身前就躺著已經毫無氣息的另一個男人,他脖子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湧出鮮紅的血,一眼便知,就在剛剛,就在他們的身邊,一個同伴無聲無息的死去。恍然的張望,帳篷口子那裡堵住他們的卻不是他們以為的紅衣男子。
強自鎮定下來的領頭男子開口說道:“你···一個小娃娃,難道還想攔住我們不成,識相的就快點讓開!”
“嘖嘖,由夠,你們公祖家的人都這麼喜歡自言自語麼!”醉藍平淡的語氣卻讓那男子駭的後退兩步。此人正是由夠,但更讓他驚駭的不是這小公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是他手中拋玩著的自家大小姐的空間戒指!
“你···你到底是誰?”尖利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越加刺耳。
“你認為,一個死人有必要知道那麼多麼!”醉藍可不會廢話那麼多,在這句話開始的時候就主動發起了攻擊,正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那麼快的速度又是以有心算無心,怎麼可能不得手!只一擊,這個用公祖家的名頭囂張跋扈多年的由夠就不敢置信的合上了眼。
還有一個,醉藍卻沒有上前攻擊,而是就在原地將一個水球和一個火球從左右手中同時朝面前僅剩的男子身上扔去。男子往左躲閃,令狐鎖邪優雅的坐在榻上喝著茶,往右躲閃,紫蓮斜倚在帳篷邊上,悠閒的玩弄著手心裡的光球。在他向左向右的這段時間,兩個小小的能量球已經以一往無前的威勢打在了他的身上。
一個聖者,怎麼會不知道屬性相剋的原理!絕望,無比的絕望與後悔!但是有什麼用呢?
“三個聖者,看樣子,我們的命很值錢!”醉藍拍拍身上基本不存在的灰塵。這三個人一個是由夠,一個是白日裡想討好由夠的那個男子,另一個應該也不是公祖家的人。
那麼,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另外一邊,千夜家的帳篷中,同樣上演著驚魂一刻。千夜靈竹早已渾身浴血,六個聖者,包括和他一起來的那四個當中的三個,至於那個不聽話的早就死在來時的路上了。
“呵呵,我早就知道千夜家不容我,卻不知居然是這樣的無情狠辣!”一滴清淚自眼角滑落,可惜他還沒有找到自己的靈惜妹妹。
“呵呵,真是一場家族傾軋的好戲!”一個邪魅的紅衣面具男子,慵懶的斜倚在塌上,剛剛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
一招,只一招,六個聖者全滅!
此刻的千夜靈竹已經形同廢人,全身的經脈有大半已經碎裂,體內的靈珠也已經暗淡無光。
紅衣男子輕嘆一聲,“麻煩!”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玉笛,除了顏色通紅竟同醉藍的玉笛一樣!
輕輕的放到薄唇邊吹起來,一隻巨大的雷鵬鳥從某一處盤旋飛起,迅速劃過夜空,落在千夜家的帳篷後面。那紅衣男子用靈力將千夜靈竹托起,送到了雷鵬鳥身上的豪華床榻上。
又是一陣婉轉的聲音從玉笛中流淌而出,雷鵬鳥如同聽到了什麼命令一般快速而平穩的朝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