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到陶語快睡著時,他才淡淡道“知道了。”
陶語清醒一瞬,很快又陷入睡眠,在徹底睡著的前一秒,她迷迷糊糊的想,這人知道什麼了?恐怕是知道了下次再自我懲罰時,一定要好好瞞著她。
這一晚的事像平靜的湖面丟下一顆石子,雖然泛起了漣漪,但很快就回歸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陶語的‘狗鏈子’,也在第二天清晨回到了她的手腕上。
從那天起,她便再也沒能出過門,每次提出想出去走走,都被嶽臨澤無情的拒絕。
她心裡清楚,嶽臨澤想將她當金絲雀一般,萬般周全的照顧著,她儘量嘗試理解這件事,也更加賣力的討好他。
可是任務遲遲沒能成功,嶽臨澤的戾氣像焊在他心裡一般,一直沒有消失的跡象。漸漸的陶語開始焦躁起來,對手上那根鏈子抑制不住的反感,先前給自己做的那些心理疏導,慢慢的好像沒那麼有用了。
可心裡再反感,她面上都沒有表現出來,依舊討好、寵著嶽臨澤,他的每一個要求都儘量滿足,只想儘快解決這件事兒。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嶽臨澤除了偶爾的帶她去院子裡散散步,從來沒有讓她走出過岳家半步。
這是陶語在病人的精神世界呆的最漫長的一次,同樣也是最煎熬的一次,她像個犯人一樣被關在屋子裡,幾乎見不到嶽臨澤以外的人,而她還要表現得很高興。
她的情緒不斷積壓,終於在一天無意中發現電視機插銷後,因為好奇開啟了電視,接著便看到螢幕上顯示出熟悉的畫面。
她愣了一下,仔細辨認後確信,這就是她剛來家裡時住的房間,螢幕被分成十幾個方格,事無鉅細的展示出房間裡的細節。
陶語渾身發冷,那個時候的嶽臨澤還沒有喜歡上自己,可是就已經開始監控她了,她曾經在那個房間裡換衣服洗澡,而這些畫面嶽臨澤有沒有看過,她並不敢確定。
她要離開這個世界,一定要離開,如果大佬願意給他機會的話,她就換一個副人格治療,等其他人格都成功後,她再請醫生親自來治療這個世界。
陶語手指微顫的看著螢幕上的畫面,確信自己已經出現了心理問題,如果再在這個世界裡耗下去,恐怕會迷失自我。
她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房間裡,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