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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語無法挽留; 只好看著他離開。接下來幾天,嶽臨澤每天都來陪著她,只每次說不上去幾句話,他便被醫生轟走了。
在這段時間裡,陶語從醫生口中得知,自己已經昏迷幾個月了,而她的雙腿已經癱瘓。她聽了之後倒沒什麼感覺,就是平時行動不太方便。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嶽臨澤倒是因為這場車禍收斂不少,既沒有追究她逃跑的事,也不再將她綁起來。雖然任務看起來遙遙無期,但不用被當個囚犯一樣捆著,她便沒別的要求了。
又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他們回到了家中,不過只在家裡住了幾天,嶽臨澤便帶她去了另一處風景宜人的地方。
他們的新家在山頂的別墅裡,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和草地,家的不遠處便是清澈的湖泊。這裡適合療養又鮮少有人,同時滿足了他們兩個人的需要。
別墅裡沒有傭人,凡事都要靠嶽臨澤親力親為,從洗衣做飯的到打掃衛生,再加上要陪陶語打發時間,他的行程被安排的滿滿當當,而陶語因為癱瘓,心安理得的不做任何事。
不過這也是嶽臨澤想要的,他十分享受照顧陶語的生活。
剛搬來的時候,嶽臨澤時時還從夢中驚醒,看到陶語活生生的在身邊後,才能繼續入睡。搬來之後他見陶語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受了自己的癱瘓,一開始還在懷疑,只是為了不讓他跟著痛苦,可後來漸漸發現,她是真的對這件事無所謂,只要吃好喝好,偶爾還能出去玩兒,她就很快樂了。
確認了這一點的嶽臨澤,放下了心中大石,更加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陶語現在在他的監視下死不了逃不了,也沒辦法治癒他,只能混吃等死醬紫,恰巧嶽臨澤很有做飯天賦,所以她的日子也不算難熬。
一日清晨,嶽臨澤將睡夢中的她撈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含糊道“怎麼啦?”
“剛剛外面下雨了。”嶽臨澤道。
陶語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這跟叫醒她有什麼關係。
嶽臨澤看了她半晌,最後將她背起來,緩慢的朝外面走去。他的腳還是微跛,走起路來有些不穩,然而他的肩背很寬,胳膊也很有力,在他背上趴著的陶語覺得很安心。
兩個人到了院子裡,嶽臨澤仰起下頜“看,彩虹。”
陶語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接著笑了起來。
一碧如洗的天空中只有一片雲彩,而彩虹便是從雲中斜出,橫貫整片天空,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出淺淺的彩色,美得彷彿不真實,卻依然讓人的心為之顫動。
“好美呀。”陶語讚歎道。
嶽臨澤也笑了起來,眼眸中充斥著雲淡風輕,這是陶語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神色,而這次因為他背對自己,也是無緣錯過。
“是很美,但不如你。”嶽臨澤的眼底是誰也看不到的深情。
陶語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便感覺整個世界都扭曲起來,接著空間開始破碎,房子、樹木、山石都逐漸化為碎片,再由碎片化成粉末,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在這世界末日一樣的場景中,陶語的雙腿恢復正常了,她忙從嶽臨澤身上跳下來,便和回身看她的嶽臨澤對視了。
嶽臨澤的身體從腳開始逐漸消失,他卻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笑著撫上陶語的臉,在她唇上印下一個親吻後,釋然道“這樣就很好了。”
陶語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他便在自己面前化作萬千光點,接著便消失不見。
她眼前一黑,再睜開眼就是熟悉的房間。她看到牆上的鐘表愣神片刻,沒想到精神世界的幾個月時間,在這裡也不過是剛過了兩個小時而已。
她坐在沙發上許久,沉默的將頭上各種儀器摘下,接著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委託他治療的大佬,嶽臨澤,他長著和剛剛那個說愛她的人一模一樣的臉,然而無論是周身沉澱的氣質,還是睡夢中唇角揚起的幅度,都和她熟悉的那個不同。
她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心裡清楚等這個人一醒來,就會把副人格精神世界裡發生的一切忘得乾乾淨淨,而自己也必須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陶語深吸一口氣,等嶽臨澤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便恢復了正常“嶽先生,你醒了。”
嶽臨澤靜靜的看著她,有一瞬間陶語覺得是總裁副人格在和她對視。她的心瞬間提起。
“解決了?”嶽臨澤疏離的開口。
一聽他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