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寵侍那個世界,對小瓷瓶簡直有了心理陰影,但聽他說得還算合理,便心一橫點頭答應了:“那好,你來幫我好了。”
嶽臨澤立刻笑了起來,往手上倒了些藥酒開始揉搓,陶語扭頭好奇的看著他,等他搓完朝自己的腰伸手時,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一下。”
“怎麼了?”嶽臨澤疑惑。
陶語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裙,沉默半晌後問:“要不你換個姑娘來?咱們兩個是不是有些不合適?”這裙子是和上衣連著的,要讓他的手能碰到自己扭傷的那塊,必須把裙子撩起來或者把上半身脫乾淨,怎麼想都不太合適。
嶽臨澤沒聽出她的意思,不解的瞪大眼睛:“你說了讓我幫你的!”
“但我得脫衣服……”陶語硬著頭皮提醒。
嶽臨澤愣了一下,隨後恍然起來,臉上迅速紅了起來。陶語見他明白了,心裡鬆了口氣,正要說些什麼時,只覺得身上一沉,一扭臉就看到他給自己蓋了個被子。
“脫,我保證看不見。”嶽臨澤一臉認真的發誓。
陶語嘴角抽了抽,覺得要不是他看著一臉天真,肯定會覺得他是個猥瑣的詐騙犯。
事情做到了這種地步,也只好把上衣解開了,趴在床上擋住胸前風光,將腰間的衣帶散開,給嶽臨澤讓出空間。
陶語莫名覺得有些丟臉,尤其是在對方一臉不食人間煙火、只想行醫治病的表情裡,她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嶽臨澤垂眸揉著手中藥酒,等到熱了之後將手伸進了被子裡。在溫熱的大手撫上腰間肌膚後,陶語顫了一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肩膀一沉,一扭頭就看到了嶽臨澤放大在眼前的臉。
“……做什麼?”陶語懵著臉看他。
此刻嶽臨澤的一隻手在她腰間放著,另一隻扳著她的肩膀,變相把她桎梏在床上了。
嶽臨澤的臉靠得她極近,輕笑一聲都有風撫過陶語的臉,陶語剛有一陣恍惚,就聽到嶽臨澤小聲道:“可能會有些痛,我怕你會忍不住,所以要抱住你。”
陶語:“……?”
那股不妙的感覺再次襲擊陶語,她開口就要拒絕這次治療,卻一說話就忍不住慘叫一聲,雙眼迅速蓄滿了淚水,瘋狂掙扎吼道:“嶽臨澤你瘋了嗎?!”
這是什麼殺豬手法,到底是要救人還是殺人?!
“不痛啊,再忍一下就好。”嶽臨澤嘴上安撫著,手裡的動作卻更加粗暴。
陶語哀嚎著飆淚,無奈實在掙脫不了,只能吼他讓他撒開手,嶽臨澤聽到她的話也十分委屈,不知不覺眼睛就紅了起來:“我是在救你,你還罵我。”
“不需要!把你手拿開!”陶語怒道。
嶽臨澤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然而還是十分有醫德的繼續下去,陶語開始還慘叫,慢慢的就沒動靜了,一臉虛弱的看著他。
治療結束後,陶語稍微動了一下四肢,確定自己沒有癱瘓後鬆了口氣,只是腰部的疼痛感卻比之前多了幾倍。
她為什麼不聽老人言!陶語癱在床上,整個人都無力了。
嶽臨澤坐在一旁生悶氣,半晌見她還不主動跟自己說話,就想到砍柴大哥說過男人要讓著媳婦兒的一系列名言,於是咬著嘴唇靠近陶語:“雖然你吼我了,但我還是要原諒你,誰叫你是我媳婦兒。”
陶語掃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你以前幫別人醫治過嗎?”
“當然,”嶽臨澤立刻道,“我曾幫劉員外醫治過風寒。”
陶語緩緩吸入一口氣,問:“那人怎麼樣了?”
“去世了。”想起故人,嶽臨澤看著有些傷心。
陶語嘴角抽了抽,看起來比他還傷心,就是拿帶鋼針的石磨在腰上碾個千八百遍,她都沒這麼疼過。
“城主大人。“陶語幽幽道。
嶽臨澤頓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了?”
“……臨澤,能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嗎?我想休息了。”陶語的聲音還不怎麼平穩。
這一刻她只想說去他媽的任務,實在是太累了,她什麼都不想管,只想睡覺。
嶽臨澤聽了立刻善解人意的站起來,臨走之前叮囑:“那我晚上的時候再來幫你按,你先休息。”
陶語無言的看著他,等他走了後咬著牙扶著床頭開始翻身,將正面翻在上頭後鬆了口氣,開始一點一點的系衣帶。
正當她剛把褻衣穿好時,剛剛出去的小姑娘端著飯菜回來了,還